扶著祁玉的陳浩南看祁玉開始罵罵咧咧,立馬安慰道:「不是說你啊,繼續睡吧。」
祁玉和陳浩南這邊基情滿滿,山雞和寸頭那邊就火藥味滿滿了。只見寸頭放下手來,從褲兜里掏出兩個尖尖的指套,分別戴在兩手的食指中。
「本來不想對你們這些龍套出手的,但既然你出言不遜,那我就只好破例給你個教訓了。」
說罷,寸頭就叉開雙腳,上身前弓,兩隻手架在胸前宛若螳螂捕蟬狀。
「想打架?來啊!誰怕誰?」本來就喝酒喝得有點上頭的山雞看到有人挑釁,也是毫不含糊,把喝醉的巢皮放地上後,就沖了上去。
只見山雞靠近後,一個右勾拳打向寸頭的左臉。但對方反應奇快,微微一側頭就避開了。然後寸頭左手前伸,如蛇般螺旋式纏住山雞沒來得及收回的右手,食指指套狠狠地插入山雞的二肱頭肌,再往回一拉。
「啊……」一聲慘叫,山雞受痛連忙後退,然後用左手捂住被劃傷的右手,血跡不斷從左手指縫間滲出來。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僅憑一招,山雞這個平時經常打爛仔架的傢伙就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對手,連看向寸頭的眼神也變得充滿了忌憚,酒也徹底醒了。
「山雞沒事吧?你到底是誰?」陳浩南在後面沒看清楚寸頭的動作,但也明白山雞剛才肯定是吃虧了。
「沒事,只是不小心給他陰到了。」山雞最硬道。
對一招就敗下陣來的山雞,螳螂不屑一顧,更沒有興致反駁他說的話。
「我叫螳螂,是豬頭的表弟。」自稱螳螂的寸頭少年淡淡道。
原來,豬頭果然如祁玉所料,一直想要找回場子。但由於擾亂校園一事,被警方告上了法庭,短時間內不敢主動惹事。於是就找到了自己從小就非常能打的表弟螳螂,並從他最感興趣的入手,告訴他祁玉非常能打,引誘他出手對付祁玉。
「你是豬頭叫來給他報仇的?」陳浩南繼續追問道。
「不不不,我才沒空管那個廢柴表哥。我只是聽說你們這有個光頭很能打,特意來見識見識的。」隨口回答陳浩南的問題,螳螂就準備離開,畢竟挑戰對象已經喝得跟灘爛泥似的,他也做不出乘人之危的事。
大天二:「找阿玉的?他現在喝醉了,怎麼跟你打?」
「看到了,所以我現在不打算對他出手。不過我還會來找他的,希望到時他能給我點驚喜,不要像那個廢柴一樣不堪一擊。」說完後,螳螂就卸下指套,雙手插兜離開了。
「md你才是廢柴,你全家都是廢柴。戴個假指甲打架,跟慈禧太后似的,死娘娘腔……」被螳螂鄙視,山雞氣得破口大罵。但被正在離開的螳螂回頭瞥了一眼後,就很識相地把音量調小。不過靜了沒一會,終究難以壓住心中怒氣,便對著螳螂大聲道:「不用等你來找,等阿玉酒醒我就帶他去找你。你說個地方吧。」
「明天下午五點,香檳大廈天台,不見不散。」
「你說的,等著被打飛吧你。」自從校園保衛戰後,山雞對祁玉的武力值就有一種迷之自信。
「南哥,怎麼辦?那個螳螂貌似很能打啊。」
「還能怎麼辦?先把他們送回家,有啥事明天再好好商量。」
一夜無話,隔天醒來的祁玉頭痛得厲害,心裡暗自後悔,「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酒了,還以為換了個身體,喝酒能夠厲害點,沒想到竟然比前世更菜,一瓶啤酒就弄成這樣……」
「阿玉起來啦?昨天怎么喝那麼多酒啊,喝酒傷身,來,快來喝點白粥暖暖胃吧。」睡下鋪的祁志偉感覺到祁玉醒來,就到廚房端出早就熬好的白粥。
「哦,知道了,我先去洗漱。」
喝完白粥,祁玉跟祁志偉聊了會天后就下樓鍛煉去了。剛到平時訓練的地方,就看到陳浩南在遠遠地向他揮手。今天除了陳浩南和大天二外,山雞也意外在場。
「山雞,怎麼今天那麼好興致跟我們來鍛煉啊?」
「我不是來鍛煉的,我是來告狀的!你兄弟我,昨晚被人打了。」說著,山雞把受傷的手臂展示給祁玉看。
「吶呢?」測試廣告2
013.中二少年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