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每個人比起普通農婦或許稍強一點,但和姿色二字還是沾不上邊的。
「張員外的所有妻妾都在這了?」陳子昂問道。
「不,還有一房新娶的小妾在屋裡,入門沒幾天就把我們姥爺迷得神魂顛倒,跟個狐狸精似的」正妻被張員外冷落了好久,冷不住罵道。
「她在哪裡?」陳子昂猛地問道,這個小妾可能就是線索!
「在她自己的房間裡,她最近得了一場大病,只得躲在房間裡,虧姥爺對她那麼好」正妻鄙夷的說道。
「帶我去」
陳子昂跟著眾人來到一個房間,房門緊關著。
他憑藉自己的超凡眼力透過布紗窗看到房內之人似乎感受到有人來,將什麼東西藏了起來,雖然只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
「小艷,快開門,我給你找了一個大夫,你一直這樣躺著到時候姥爺出殯你也參加不了啊」正妻拍門叫道。
「姐姐不必了,我感覺我的病已經有所好轉」從裡面傳出一個女聲拒絕道。
「嘭」陳子昂一腳踹開了大門,懶得聽裡面人的廢話。
床上一個面色蒼白的少婦驚坐起來,臉上滿是驚恐「你們想做什麼?」
這女子長得比張員外所有妻妾都要好看,面色雖然有些病態的白但不難看出她是個標準的美人面孔,並且從面相上就讓人感覺到她十分之騷!
「大師,你這是?」正妻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即使她不喜歡這小艷那也是她們內部的事
但陳子昂身為一個外人卻踹開了她的閨門,這讓死去的張員外都臉上無光。
「張員外死的時候你在幹嘛?」陳子昂有些輕佻的勾著她的下巴問道。
「妾身...妾身在廚房找些吃食,當時我有些餓了」小艷怯生生的說道。
陳子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床下掏出一個碗,碗裡盛放著半個殘缺的心臟,上面的各種脈搏清晰可見,碗底沉積著大半碗黑紫的血。
「是找這些吃嗎?」陳子昂淡淡的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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