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籠罩在頎長的身軀前。
他指尖勾住她細軟的腰,視線幽沉的落在她臉上,「本少不花一分錢,想睡也能睡得到。」
厲雙兒紅唇微微抿了起來,沒心情再跟他周旋下去,明艷的眉眼間多了幾分不耐,「你去死吧!」
她抬起腿,朝他月夸下踹去。
他反應更快,扣著她細腰的大手,突然將她身子一轉。
她的身子被轉了過去,被迫壓到門框上。
纖細的脊背,對著他。
他頎長的身子貼過來,壓在她背上,俯首,薄唇貼在她耳邊,「五年了,你還用這招?看來沒什麼長進。」
厲雙兒不願去想五年前跟他發生的那些事,一想到,她心裡就像針刺一樣密密麻麻的疼。
她知道,他恨她!
可是,她同樣恨他!
兩人最好的狀態,就是不要再有任何交集。
若不是為了跟霍寒年退婚,她會呆在國外,不出現在他的面前!
厲雙兒深深吸了口氣,不再掙扎,任他緊壓著貼在門框上,聲音帶了幾分譏諷的笑,「江煜,當初你去國外找我,走的時候怎麼說的?你說再碰我一根手指頭,自己就是畜牲,怎麼,你還真想當狗?」
厲雙兒的話,讓江煜的呼吸加重了幾分。
她很有本事,知道怎麼刺他。
這幾年,他儘量不去想當年的事,不去想她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
他紙醉金迷,流連花叢,沒有她的生活,他照樣蕭灑,豐富,有趣!
為什麼會上來堵她?
他不想承認,可也不得不承認,她是他的意難平!
看到她帶著小狼狗男朋友回來,他心裡就像被扔進了一顆炸彈。
他不好受,為什麼要讓她好受?
江煜看著厲雙兒的目光,深暗了幾分,他將她轉過來,掐著她的下巴,要笑不笑,「當狗有什麼意思,本少要當,也是當頭狼!」
厲雙兒被他眼底蓄勢待發,像等著獵物自投羅網的目光看得心裡一忖。
若真將這人惹惱,他發起瘋來,是完全不管不顧的!
「江煜,你別發瘋!」
江煜扯下了唇角,勾著厲雙兒的腰,將她往懷裡帶,他低下頭吻住她耳廓,呼吸若有似無的掃過她臉頰。
厲雙兒心裡頭有些發慌,用手肘戳他,「你他媽滾遠點——」
話沒說完,他就狠狠朝她脖頸咬了一口。
厲雙兒疼得心肝肺都蜷縮到了一起。
她抬起腿,往他腳上用力一踩。
她使了很大力,他應當是痛的。
可他楞是一動也沒動,若不是眉梢微微揚了下,厲雙兒以為他是沒有知覺的。
「其實先前本少拉拉鏈的時候,最想做的一件事是——」
寂靜的空氣里突然嘶啦一聲響,厲雙兒半條裙子被撕碎。
厲雙兒低咒一聲,心裡的怒火,冒到了極致,顧不上什麼形象,抬起長腿就朝他踹去。
厲雙兒從小學過跆拳道,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
顯然江煜早就摸透了她的招數,在她抬腿朝他踢來的一瞬,身子往後一避,骨節分明的長指,一把住握她腳踝。
看著她的目光,帶了幾分輕佻。
「這麼迫不及待了?」
厲雙兒意識到他話里意思,明艷妖嬈的臉上神情一僵,想收回腿,他卻握著往前一拉。
她猝不及防,跌進他懷裡。
「江煜,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大喊你非禮本小姐?」
江煜鬆開她的腿,扣住她的後腦勺,半強半迫的跟她接了個吻。
但她是個烈的,沒幾秒,就將他嘴咬破。
「別再噁心我!」
「還有更噁心的,你要不要試試——」
厲雙兒徹底被他惹惱,她的性子,遇強則更強,兩人擊搏挽裂,你死我活,誰都不肯退讓一步。
他咬她一口,她更狠的還擊,他扯她一下衣服,她扯落他扣子,他扣住她後腦勺,她扯他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