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看著那個強忍著疼痛,緊咬著自己牙關,但是眼淚卻不停從眼角流下的男生,輕輕的嘆了口氣。
這個男生看上去也就和自己差不多大,最多也就是四五年級的學生,卻被迫要忍受被別人用刀子割肉的感覺。
「怎麼弄的」?
張齊蹲了下來,從自己的腰包里掏出了一個急救藥箱,隨後用著在這個時代聽起來十分古怪的英語和那個男生交談。
「大於一周之前,他為了保護一隊朝這裡趕過來的巫師,不小心教廷的審判騎士小隊追上了」。
旁邊的那個金髮女生嘆了口氣,然後接著說道
「他很幸運,牧師發射的火球僅僅是傷到了他的腿,但是傷口卻很快惡化,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腿部皮膚二度燒傷,傷口嚴重感染,非常的麻煩」。
張齊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男生的傷勢,發現化膿十分的嚴重,如果是在現代的話,必須要送到醫院去處理。
可惜的是這是古代,在黑暗的中世紀,僅僅是感冒都可能會要了一個人的命。
「請問我還能活著嗎」?
那個男生擦了擦眼角流出來的淚水,朝著張齊問道。
「開心一點,喬,你一定能活下來的」。
那個金髮的女孩摸了摸男生的頭,用一種極為鼓勵性的語氣說道。
「你本來活不下來的,但是我可以試著救你,話說你叫什麼名字」?
「米爾·喬·齊羅爾,在來到這裡之前我是伯爵的兒子,不過很可惜的是我父親被教皇砍了腦袋,僅僅是因為他不願意把自己這個墮落成了惡魔的兒子交給教會進行審判」。
男生苦笑了一聲,語氣中透著一股淒涼。
張齊看了看這個男生的一頭黑色的頭髮,隨後皺起了眉頭,最後仿佛想明白了什麼似的,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怎麼了?請問你可以治好他嗎」?
旁邊那個金髮的女生看到張齊的表情之後,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沒什麼的,我覺得應該差不多」。
張齊此時回過了神,然後擺了擺手,從藥箱裡面拿出了一個玻璃安瓿,並且翻出了對應的砂輪。
「請忍著點吧,疼痛不會特別劇烈,但是那種感覺一定會讓你記一輩子的」。
張齊掏出了一瓶雙氧水,然後對面前的男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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