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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長淵的獨特,秦昧點頭:「那傢伙不喜歡跟生人接觸。」
秦阮指尖點在沙發扶手上,面露擔憂:「皇庭酒店離這不遠,找個人陪你一起去吧。」
長淵是上古凶獸鉤蛇,她擔心二哥會有危險。
秦昧下意識拒絕:「不用,我一個人就行。」
陸易塵站起來:「我陪你去吧。」
秦昧嗤笑:「你有這麼好心?」
陸易塵笑眯眯,玩笑道:「別不識好歹啊。」
秦昧冷笑:「你當小爺我稀罕!」
陸易塵眉梢微揚,不甚介意:「就當我爛好人。」
「嘁!稀罕!」
秦昧扭頭就走,陸易塵跟在他身後。
目送兩人互懟離開的背影,容敬出聲問秦阮:「不會有危險吧?」
秦阮搖頭:「長淵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
她沒說會不會有危險,容敬也不再追問。
秦阮現在比較好奇的是,長淵一直忠心護主跟在肖雲琛身邊,怎麼會和二哥糾纏上。
藺寧突然出聲:「要不要莪派人跟上去,以防萬一?」
他雙眼看向秦阮,眼底藏著讓人看不透的深意。
秦阮扭頭看了他一眼,那雙眼眸中的忐忑與期待盡入眼底。
如果她接受了藺寧的意見,算是無形中接受藺家的效忠,日後藺家將為她所用。
藺寧在秦阮那雙能窺探人心的眼眸注視下,不躲不避,目光堅定。
秦阮鬆了口:「行,你看著安排。」
藺寧眼底精光一現,溫文爾雅的臉龐露出燦爛笑容:「我這就去!」
休息區域只剩秦阮跟容敬。
容敬雖說吃喝玩樂樣樣俱全,但也不是傻子,看得出來秦阮跟藺寧的不對勁。
瞧著藺寧離開時的激動神情,他心底有了幾分猜測。
容敬在秦阮面前也不拐彎抹角,直言問道:「藺家人什麼時候抱上你的大腿?」
秦阮笑了笑:「這話抬舉我了,藺家是衝著霍家來的。」
「誰不知道今天過後,你就是霍家的人,」容敬坐直了身體,傾身湊近秦阮,意味深長道:「藺家是通過什麼渠道找上你的?先說好你這條大腿可是我先抱上的,三少夫人可別有了新人忘了舊人。」
秦阮哭笑不得:「你這話說的怎麼不太對勁。」
說的她好像是渣女一樣。
「嗨,我這還不是怕三少夫人忘了我,怎麼說咱們相熟比較久一些,我這叫未雨綢繆。」
容敬話說完,指向宴會廳的眾人,壓低聲道:「看到這些人沒,往後都是要巴結你的。」
秦阮神情不喜不怒,語氣淡淡:「我怎麼聽說,不少人都等著我被霍家掃地出門,要看我笑話。」
容敬翻了個白眼:「得了吧,你現在是母憑子貴,早就被打上霍家的烙印標籤,有些人看不清楚事實,也只能嘴上搬弄是非。」
秦阮還挺喜歡他這直來直去的性子:「聽你話里的意思,對我挺有信心?」
「這叫事實,看得透徹。」容敬直視秦阮含著笑意的雙眸:「你知不知道今天過後,你往後餘生生是霍家的人,死是霍家的傀不?」
秦阮雙眼微眯:「什麼意思?」
容敬晃動著腿,壓著那份賣弄的心,儘量語氣平靜道:「今天霍家會給兩個孩子上族譜,你跟孩子的名字都會寫在霍三爺的後面。
族譜對一個家族所代表的意義非凡,就算你是外姓人,只要記載到族譜上,以後生是霍家的人,死是霍家的傀。」
秦阮皺眉:「你怎麼知道?」
她對此一無所知,也沒有人告訴她。
容敬腳尖在一點一點的,下巴微揚:「我堂哥說的。」
秦阮腦海中浮現出一雙鴛鴦眼:「容夢闌?」
容敬點頭:「來的時候,他在車上告訴我的。」
想到他也是才知道不久,就在秦阮面前顯擺,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
秦阮眼瞼微垂,面露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