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只是a病毒群體的一員,他們小團體有男有女,男的衣冠楚楚,女的光鮮亮麗,都是精英階層人員。
這姑娘不動聲色的找上廖瑜,揭露齊凌的真面容。
廖瑜不相信,那姑娘也乾脆利落,說你不相信可以去醫院做個檢查,我跟他一年就被感染,你們都十多年了,肯定逃不了的。
廖瑜還是不相信對方,她猜測這是丈夫出軌後,心機女想要上位搞出來的事。
然而,在拿到檢查報告的時候,廖瑜感覺天都塌了。
聽到這裡,秦阮內心很擔憂,掏出手機給秦景岑打去電話。
「阮阮?」那邊很快接通,秦景岑說話有些喘。
秦阮並未多想,語氣認真地問:「大哥,你去年的體檢做了沒?」
秦景岑呼吸平穩,滿頭霧水地回道:「做了。」
秦阮又問:「一切都正常?」
她知道秦家的每年體現項目包含很多,其中就包括廖瑜被確診的檢查項目。
「身體沒有任何問題。」秦景岑不太放心地問:「是出了什麼事嗎?」
秦阮扭頭去看廖瑜,後者雙眼滾落出血淚,滿臉悔恨與怨毒。
她目光下移,看到車上座椅上的名貴皮革,被血淚腐蝕成一個個黑洞。
秦阮嘆了口氣,跟秦景岑解釋廖瑜身上發生的事。
「草!秦景岑你這個畜生,你特麼有病,還敢碰我!老子殺了你!」
秦景岑還沒出聲,胡一彥憤怒悲壯聲,通過聲筒傳進秦阮耳中。
他的聲音很大,大到坐在前面的霍梔跟秦昧,都聽得一清二楚。
手機那邊很快傳來碰撞扭打聲,伴隨著秦景岑的危險沉聲警告。
「一彥你給我老實點,我身體沒有任何問題,而且我剛不過是親了親你,別在這給我沒事找事!」
胡一彥暴躁吼道:「只是親親?你特麼還摸了!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
秦景岑談笑自若:「你說呢?」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胡一彥狼狽吼道:「不干!老子不干!」
秦景岑低聲安撫,帶著誘哄:「你後悔也晚了,生小狐狸也好,生個像你的孩子也成,總之你現在人已經是我的。」
「你你暴君!」
胡一彥驚恐聲響起。
秦景岑笑得不懷好意:「比不上你這隻狐狸,合該我們天生一對!」
秦阮越聽那邊越不對勁,訕訕的掛斷電話。
秦昧坐在副駕駛,那雙八卦的雙眼,眼巴巴地看著秦阮。
他嘿嘿一笑:「沒想到大哥玩得還挺野。」
秦阮白了他眼,輕呼一口氣,問飄在身側的廖瑜:「你是怎麼被齊凌殺害的,死去的那個姑娘呢?」
廖瑜咬牙切齒道:「齊凌可能知道我在調查他,臘月二十四那天,他帶著幾個人回家把我樓上推下去,被齊凌欺騙的那個姑娘,被他們在家注射了藥物,後面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前兩天恢復意識,回家的時候看到那姑娘徘徊在家門口,後來親眼看到她被陰差帶走,我怕也被帶走就逃了,沒親眼看到齊凌去死我不甘心!」
秦昧憤懣道:「齊凌就是個畜生!」
秦阮雙眼雖然也露出幾分怒意,語氣依然平靜:「廖瑜姐是準備親自來報仇,還是走人界的秩序?」
廖瑜雙眼被血淚瀰漫,嗓音陰森詢問:「有什麼區別?」
秦阮聲音柔和,緩緩道:「你親手殺了他,去了冥界背負惡果,這關係到你下一世的輪迴,如果讓法律來制裁他,我保證他會失去如今擁有的一切,往後餘生讓他人人喊打。」
她要把利與弊說清楚,免得對方鑽進死胡同,做出後悔的事。
廖瑜周身黑色煞氣濃郁了幾分,她冷笑恨道:「我要親眼看到他死,死後到地獄也不要放過他!」
見她態度堅決,秦阮點了點頭沒有再出聲。
半個小時後,皇庭酒店到了。
他們今天來得不巧,這家酒店的持有人是蘇靜書,她的手下貝靳州今天剛好在。
貝靳州遠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