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不移,如發誓般說道。
引來的卻只是厄難的嘲笑。
「能試的法子我們可都試過了。」
「那是因為,你們沒有它。」宮司嶼冷靜萬分,倏然側眸看向了智力殘缺的阿黛。
「阿黛怎麼了?」厄難仿佛還沒反應過來。
可是寂亡,卻驀然間睜大暗黑的眼眸,似乎明白了宮司嶼口中的深意,脫口道:
「魘魔沒有戴封靈圈!她可以去這裡的任何地方!」
「嗯。」宮司嶼深沉的應了聲,旋即冰冷的看向阿黛,「你為什麼附在我身體中,跟我一起進來,誰讓你這麼做的。」
宮司嶼始終覺得奇怪,這隻魘魔,平日裡和心肝最親近,和他倒是很生分,她絕不會無緣無故的附身在他體內,來到這個地方,她如今智力低下,決定不會自己做出這種舉動。
「她……」
阿黛手裡正拿著她那顆磕壞的牙,想按回去。
「詭兒?」宮司嶼心中一顫。
「嗯……她說……要等……陪著你……不能亂跑……我們之間有感應……只有我一個人……聽到了她最後的囑託……」阿黛慢吞吞的說著,繼而心知牙按不回去了,氣的扔了牙,又道,「她還說……」
「還說什麼了?」
宮司嶼心底震顫,那股抑制不住思念紀由乃,想找回她的悸動,讓他幾乎話音微顫。
「我想想……」阿黛連眼望天,思忖了片刻後,驀然道,「還說……別離是為了重逢,再見之時,沒人可以再分開你們……」話落,阿黛張開嘴,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把宮連城的魂魄也吐了出來,開心咧嘴笑道,「你看……連城也在……」
阿黛轉述的紀由乃的話,仿佛給宮司嶼打了一劑強心針。
縱使靈力被封,遍體鱗傷,可他眼底依舊重燃光輝般的冷芒。
「我想到了一個出去的辦法,但能做到這件事的,現在只有你。」
宮司嶼押賭注似的,將希望都放在了他老婆的這隻魘魔身上。
能不能出去,就看這廝了
阿黛搗蒜般的點點頭頭,「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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