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腳,既可以說是她死意已決,可要是逆向思維,是不是也可以假設為將她扔下水的兇手怕她不死,才會預先將其手腳銬住的?」
「第四,當時在案發現場,我明明聽到隔壁的房間裡有女人壓低的驚呼聲,為什麼張航副局長會那麼湊巧地過來組阻止了我的進一步的動作,還近乎強迫性地打發我下樓去幫著取材料,他在試圖掩蓋什麼?」
「最後,也是最關鍵的,就是沙寶泉書記和張正市長對於韓文浩案件的大相徑庭的態度,韓文浩是張正的秘書長,課出了事以後,沙寶泉似乎比張正更為著急,並幾次三番地越俎代庖,又是詢問案情,又讓低調處理,表面看似在為張正考慮,是在為領導班子遮醜,可張正卻不領情,反倒有將事情鬧大的傾向,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玄機,你們不覺得蹊蹺嗎?」
我一口氣說完這些,不僅黎叔兒怔怔地看著我,胖子和冷小煙也徹底放下筷子,一臉驚異地望著我,就好像我是一朵剛剛破土而出的奇葩似的。
半響,黎叔兒才吸了口氣涼氣:「行啊,癟犢子玩意兒,剛他媽說你沒心計,你就跟我抖了這麼大一機靈是吧,咋地,這些僅僅是你的推測,還是你已經有證據了,說實話!」
「沒有證據,我只是推測而已。」我老實作答。
「那你是不是已經想好了怎麼去查找證據啊?」黎叔兒小眼睛一彎,笑眯眯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