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罷,非常有禮貌地對祁震行禮。
閔楠一連為祁震介紹了四名內門弟子,論入門歲月、門資歷,這些人都祁震要超出許多,然而以名聲論,祁震拜入玄天宗不過短短三四個月,恐怕已經在仙道之留下自己的名聲。
而且若非閔楠在玄天宗各個洞府之都有著些許交情,恐怕在這麼龐大的宗門之內,祁震連這些人姓甚名誰都完全不清楚。
玄天宗門人眾多,有好處、自然也有壞處。傳承龐雜混亂、洞府之間明爭暗鬥,都是玄天宗之內非常棘手的問題。但也正是這麼龐大的宗門,才能讓玄天宗每一代所出現的煉神境高人,幾乎冠絕天下仙道。
&沒想到這次天元論會竟然有天魔潛入內,唉……我聽說啊,現在宗門之內已經逐漸開始肅清潛伏的天魔,有好幾人被帶去了鎖神峰啊,嘖嘖,真可憐。」
明真話語極多,臉表情也十分豐富,似乎一刻都停不下來,韓綾一提到天元論會,他也跟著說個不停。
閔楠接口道「聽說被天魔附身之人,沒有救援的可能,我也覺得十分遺憾,如今也只能讓掌門真人以及眾多長老首座抉擇判斷了,我們這些後輩弟子無能為力。」
&震師弟連殺三頭天魔,修為高深,我還想探討一番。」韓綾對祁震說道。
祁震說道「我也只是靠大量真氣和拳腳武功,才能夠壓制天魔,但實際,只要能夠施展各路法術,單個的天魔或者被附身之人,其實都不難以對付,也是在異境之環境特殊,眾多門人一時落於下風而已,只要稍加謹慎,與之來回牽制不成問題。」
韓綾神情微露震驚,說道「傳聞祁震師弟氣如江海無盡,看來盛名之下無虛士,我等修煉日久,一絲一毫的真氣好從乾涸棉布之擠出來的水分,不敢有過多的浪費消耗,而祁震師弟竟然以真氣應敵,看來修為根基超過我們太多了。」
明真也在一旁不斷點頭道「哇哇哇!好厲害!我也是聽說的,那個長門的宗林剛,據說是被祁震的真氣絞得五臟六腑都變成肉沫沫了,想想都覺得兩腿發軟,祁震師弟,要是我被天魔附身了,你可不要這麼對待我啊!」
祁震臉帶苦笑,說道「明真師兄閉關時久,時常內守心神,天魔自然難以窺視潛入,所以大可放心。」
在場六人,祁震、閔楠、韓綾與明真,交談熱切,慢慢彼此熟悉深入;至於源生,似乎不樂意與祁震深交,臉朝一側,甚至儘量讓祁震不進入自己的視線內;而王敬德則是因為年長而多了幾分沉默和穩重,話語不多。
過不多久,正法殿外又走來了兩人,身穿杏黃道袍,是外門弟子,看來這一次天元論會,讓向來表現一般的外門弟子也占據了一定優勝名額,而且其之一是祁震曾經見過的陳致禮。
陳致禮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看見祁震之後,一樣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然後趕緊走近,恭敬說道
&來是祁震道友,幸會幸會。」
知道祁震的人很多,但是知道雨亦辰的人很少,但偏偏閔楠和陳致禮是其之人,當他們經歷過天元論會之後,事後得知祁震的消息,回頭一想,都感覺有值得回味之處。
陳致禮當初帶人下山之後,原本也是想去找那個由任紅衣假扮的祁震,看看能不能趁機奪得玉符,而事後因為天魔的襲擊,那一枚落單的玉符,最後正好是由陳致禮奪得。要說這件事與祁震有關係,似乎牽連不大,但好像也有幾分機緣巧合在內。
陳致禮也是對祁震心懷感激,更何況祁震如今仍然是外門弟子,這個相似的身份,讓陳致禮內心深處感覺到了幾分親切和熟悉,寬厚的大手握住祁震的手,好像碰見一位久違的親朋一樣。
陳致禮同時也介紹了另外一位外門弟子,名為安渡生,外表看去質彬彬,可是祁震卻能夠感覺到道袍低下是暗藏殺機的澎湃力量,想必也是一名武學頗有修為的人物。
然而當陳致禮與安渡生來到之後,現場八人已經漸漸形成圈子。王敬德、源生兩人因為在內門歲月長久,多少對外門弟子抱持著蔑視的態度,只是程度高低有別而已;而閔楠、韓綾、明真,則較為年輕,差別觀念還不至於太過深刻,而且閔楠與陳致禮雖然因為玉符而有過爭執,但眼下因為祁震的關係,反而彼此釋懷;至於陳致禮和安渡生,作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