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都是十分享受毫無約束的生活,所以才逐漸地有所交流。
任龍亭繼續說道「小女十幾年前失去了母親,那段時日我也是太過悲痛,疏於警惕,一時竟讓紅衣離開了洞府,來到了玄天山脈深處,當我反應過來時,急忙趕下山去,才發現她睡在這條巨蟒的間,卻沒有被傷害,所以當初留了此蟒一命,沒想到如今一人一蟒交情至此。」
&當然,小白可是救了我的恩人,那時候玄天山脈里有一頭野豬,殘暴得很,要不是小白及時出現,我恐怕活不到今天了!」
任紅衣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自豪地說道。
任龍亭現在也沒有了剛才的怒意,反倒是有些無奈,然後向祁震問道「祁震師侄啊,我是管不來小女了,此事與你有關,剛才這白鱗巨蟒衝撞了你,你說怎麼處理吧?」
&什麼讓他決定?」
&
任紅衣在一旁大聲喊道,而白鱗巨蟒也毫不示弱地對祁震吐了吐蛇信。
祁震臉有些尷尬,他沒想到任龍亭最後竟然把皮球踢給了自己。
但是祁震絕對沒有樹立敵人的意思,畢竟這只是一場誤會,冤家宜解不宜結,任龍亭與自己師父溯光真人也有來往,何必將事情鬧得這麼僵,於是說道
&鱗巨蟒自然沒有過錯,我事先挑釁,巨蟒不過是出於生存本能而自衛,而我也不知道白鱗巨蟒與任紅衣師姐有來往,這麼一來,彼此都無過錯……龍亭真人,你也別太放在心了,又不是什麼大事。」
任龍亭點了點頭,內心對祁震的判斷很是讚賞,但隨後又嚴肅地看著任紅衣,低聲道
&不給人家道歉?要不是祁震師侄仁厚,說不定告長門了!」
任紅衣嘟起嘴吧,很不耐煩,隨便說了句「抱歉。」
祁震自然不會追究,但畢竟這是他們父女之間的問題,自己不可能多插手干預,然後聽任龍亭說道
&有,日後不能再放任此蟒胡作非為了,我要給他烙下法印,省得它日後傷人!」
&要!」任紅衣趕緊護住白鱗巨蟒,即使巨蟒的身體要任紅衣龐大許多。
&鬧!白鱗巨蟒是玄天山脈唯一一頭不被馴服的妖獸,日後留著它,說不定還是被人誅殺下場,我這麼做是為你好,也是為它好!」任龍亭語帶幾分激動。
祁震聞言,詢問道「請問真人,這烙下法印有什麼講究嗎?」
任龍亭回答道「仙道修士要是想馴服妖獸,可以通過自身法力凝聚成一枚無形法印,烙在妖獸身要害。此法本事從御靈術延伸而來,只不過御靈乃完全服從其主的傀儡,妖獸卻有自己的意識,一旦妖獸有反叛之意,其主人可以通過法印察覺到,同時催動法印,將其誅殺。」
&服妖獸只有這門方法嗎?未免太過粗暴了……」祁震有些疑惑。
任龍亭有些無奈道「據說古時候,仙道之也有馴化妖獸的通靈妙法,可惜早已失傳,馴化妖獸最為長足者,當今天下當屬琉璃川,只不過他們也不是以此發家便是了。」
祁震繼續問道「那為何非要給白鱗巨蟒烙下法印不可呢?過去從未聽說白鱗巨蟒離開山脈外出傷人之事。」
任龍亭問道「祁震師侄是覺得放過這巨蟒?」
&對對,他是這個意思!」任紅衣在一旁起鬨道,但是被任龍亭的眼神給壓下去了。
祁震回答道「嗯……晚輩只是覺得,白鱗巨蟒能有如今這般成,正是任其自由帶來的結果……或許並非所有妖獸都是如此,但晚輩之前與白鱗巨蟒一戰,察覺其成龍之資已由山谷向山峰轉勢,如今刻意拘束,或許會阻撓其未來成……晚輩愚鈍,只是胡亂猜想。」
任龍亭看了看祁震,又仔細看向白鱗巨蟒,過了好一會兒,手裡醞釀的法力才漸漸消散,說道
&震師侄所言有理,白鱗巨蟒在玄天山脈之游弋數百年,玄天宗歷經能人無數,卻無一人前來收復此蟒,說不定是前人早已看出此蟒未來機緣……說不定,祁震師侄你看得更通透一些,眼下白鱗巨蟒的成龍之資愈發顯現,要是此事對其加以禁錮,反而是落了下乘了……」
&爹你是決定放過小白了?」任紅衣在一旁趕緊問道。
任龍亭嘆了一口氣,只好妥協道「法印是不下了,但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