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肯定不會是玄天宗的人。」玉心緣下了定論道「那你可看出什麼端倪嗎?形貌特徵、施法行術,都有什麼似曾相識的地方嗎?」
祁震說道「這個黑衣人只有一雙冒紅光的眼睛,臉沒有其他東西了,完全空白。至於他的法術,我說不清楚,很是詭異陰毒,我懷疑跟魔道有所關聯。」
&道?」玉心緣低聲沉吟道「不管是誰派來的,其背後之人手段可真夠厲害的,魔道被仙道打壓百年,州之已經全然不見魔道半點蹤影,如今竟然出現在州腹地,而且還是天下仙道宗門魁首之,當真厲害!」
&道如果真的滲透到玄天宗,麻煩豈不是很大?」祁震擔憂道。
玉心緣笑了笑,說道「你暫且放心是了,以玄天宗的能為,出現這種事情肯定是下警戒,這件事情無異也會再度推動流光對宗門的整治力度。反正無論如何,類似的事情不太可能再度發生的了。再說了,玄天宗自命是對抗魔道的主力,如今這個怪人的出現,無論是不是真的魔道妖人,也一定跑不了這個名頭了。」
祁震想起當初在百丈巨人腳邊看見的那首詩,看來玄天宗與魔道之間的仇恨的確無法化解,只有徹底消滅對方才能結束。
但是起有些遙遠、幾乎只在眾人對過去的傳頌才提到的魔道而言,祁震在內心深處,卻有另一番的認識。
那個黑衣人給祁震帶來的感覺,其實是有一絲絲的熟悉,這種熟悉,早在祁震接觸修煉之前,祁震無法直接言明這種感覺到底是何物,唯一對他最大的觸動,竟然是記憶當,父親失去妻子之時,那股莫名而又深邃的氣息。
這種若有若無的牽連,讓祁震頓時心神為之動搖,甚至有些魂不守舍,直到玉心緣連喊幾聲之後,祁震才恢復過來。
&看去不像受傷的模樣,怎麼了?」玉心緣問道。
祁震掩飾了自己的失神,說道「我在想,這段時日很多人都想針對我,我想……可能需要一個護身法器,所以來到了萬寶閣……」
&有什麼大不了的。」玉心緣偷偷盯了祁震一眼,想看出他到底是有什麼真實意圖。
玉心緣站起身來,走到西邊的牆壁,輕輕一拍,之間本來懸掛著字畫的牆壁緩緩退縮,露出一個長長的走道,然後聽玉心緣說道
&我來吧。」
祁震跟著玉心緣的步伐,經過這條無燈自明的走道,最後來到一間陳放了許多法器的密室之內,一時讓祁震看呆了眼。
&寶閣所煉製的法寶,並非全部用來售賣的,畢竟懷璧其罪,經手這麼大量的法器和材料交易,萬寶閣沒有保衛自身的能力遲早也會被強大勢力所摧毀或者吞併。這個房間裡的法器,是我為了應對未來,所留下的準備。」
玉心緣不急不緩地說道「孩子,你喜歡哪一樣,隨便挑吧。」
&我也不太懂得法器的好壞,還需要姨母指點。」祁震看著眼前各種做工華美、暗藏強大威能的各色法器,也是有些頭暈目眩。
玉心緣微微笑道「那我給你挑一件專門用來護身的法器吧。」
只見玉心緣走到一個細小盒子前,打開之後,裡面是一根項鍊,通體銀白,纖細如髮絲,如果不是細心觀察,恐怕會被忽略。
玉心緣將項鍊輕輕提起,再轉眼,銀色的項鍊竟然變成了一團小小的銀白煙霧,在玉心緣掌緩緩旋轉。
&是我在一條地底深處的銀礦之,所發現的銀魄,銀魄本身沒有常形,需要以虛空定力的修為,才能將其採取而出,然後再加以法力真火煉製多年,方能成型。整整縱橫百里的銀礦脈,才能凝練這一根髮絲粗細的銀魄項鍊。本來若是以其毫無常形的特性,與其他法器相融,或許能煉製出更為神妙的功效,只是我覺得,保留銀魄本身獨特,未免不可。」
玉心緣將銀白煙霧再度化為一根細長項鍊,說道「銀魄正因無常形,但是受法力催動卻是極為容易,你將項鍊帶之後,需要對其多加催動,如果人器契合精妙,念動則器動,甚至不用催動法力,銀魄便會自行護主。」
玉心緣示意祁震靠近,然後指尖輕柔地撫摸了祁震的脖子,由於項鍊極為細長,所以戴在祁震脖子之,幾乎沒有感覺。
祁震微微感應,才發現輕如鴻毛的項鍊,蘊藏著巨**力,而且被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