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沒用,但畢竟是用處不大吧。」東平眯了眯眼睛,仔細瞧那名在弘法殿門前揮灑法力那人,說道「長門弟子在天元峰見識的大多都是長老一級的人物,而且資質好的也有其授業恩師,更別提長門弟子大多眼高於頂,他們平日裡看著行事謹慎嚴肅,骨子裡可高傲得很呢!」
祁震回想了一下,當初在霞風洞府遇見的那幾十名長門弟子,的確行事作風非常有效率,而且對人處事也很合乎法度,唯一一個細節是根本沒有直視過除了溯光真人以外的任何弟子,似乎是有一些發自內心的高傲。
&這些弟子……」祁震指著弘法殿前坐得整齊的那幫人。
東平說道「嘿嘿,大多都是外門弟子吧……哦,對了!這內外門弟子啊,衣著服飾還是有些差別的。外門弟子,玄天宗只發一套杏黃道袍,破了爛了得自己去外門道場的衣帽部去自費買一套,我聽師父提起過,你入門好像是按著外門弟子的規制吧,不過在洞府傳承里,要求不多,大部分外門弟子也都只是穿自己的衣衫,除非是洞府首座另有安排。」
祁震點點頭,在霞風洞府里,人數雖然不多,但各人卻是穿著不一溯光真人所傳的乃是一件褐色道袍,寬鬆卻不失威嚴;東平身穿一件青灰色道袍,卻是有幾件換洗的簡樸便裝;北霜習慣身穿武服勁裝,如入鞘之劍一樣,十分緊襯;而西正反而是衣衫更換最多最頻之人,除了短袖小襟、護胸軟甲,甚至還有獸皮背心。
至於祁震自己,身所傳的基本是從天南之地帶來的常服,只是有著練武之人的風格,袖口紮緊、下擺短小。
而今天來到天元峰,除了不少身穿杏黃道袍的外門弟子,還有一些是穿著白色外襯、青色內裝的弟子,只見東平指著其一個說道
&這樣的,便是內門弟子了,內青外白、一季一套,其實我也有一套,只可惜近幾年腰圍愈發見漲,不好傳出來丟人了,不過反正內門弟子是絕對不用為衣衫這種瑣事發愁了……至於再高等一點的,好長門長老的一些親傳弟子,也是可以自選服侍的,這樣一來反而讓人一時無法辨認。」
祁震點點頭,像玄天宗這樣龐大的宗門,容納著這麼多的人數,沒有點規章制度說不過去,更何況僅僅這幾樣服飾的要求,其實已經很寬鬆了,除了常駐內外門的弟子有其制式服裝外,長老親傳、洞府門人,大多不去理會這些要求。
跟著東平,祁震走來平台的另一邊,此處有著眾多弟子聚集,內外門皆有,祁震抬頭一看,只見一道高有三丈、寬近一丈的巨碑聳立在人群前方。
此碑通體深藍發黑,宛如墨色之玉,讓人一觸目便有一種沁入心田的震盪,再仔細觀瞧,碑寫著許多字,這些字並非鐫刻於巨碑表面,而是像漂浮在水面的小木片一樣,在碑面緩緩划過。
&便是道海碑嗎?」祁震盯緊著這特的巨碑,雖然說一路來看見不少稀之物,但是像這樣顯示字、而非書寫於紙張、鐫刻於木石的手法,祁震絕對是第一次見。
東平摸了摸肚子說道「不錯!這道海碑確實神妙,起長門弟子,這道海碑絕對是外門弟子最崇拜、也是最常接觸的長門事物了。」
道海碑前,眾多弟子門人井然有序的排隊,一個接一個,走到道海碑前,然後伸手按在碑,只見一陣青光閃過,手便多了一塊墨色玉佩,然後便離開了。
&兄,這是在幹什麼?」祁震壓低聲音,畢竟來到長門天元峰,他不想讓外人覺得自己太沒見識,所以只好小聲與東平問道。
東平卻是沒太在意,說道「這道海碑的任務你也看見了,要接任務,便要親手觸摸此碑,然後心念集在你所需求的任務,那這樣道海碑自然會給你一個小令牌。持此令牌,自可去該去之地了,嗯……如那面寫的沉香洞府開闢藥田,急需二十名鍊氣境二階以門人破土施法,逢七日結五銖。像這樣的任務,基本是洞府向長門請示完之後,在道海碑有所錄載,然後手持令牌便可以前往沉香洞府去工作了。」
&日結五銖啊……這會不會有點少啊?」祁震看著面的報酬,一銖便是一枚星河珠,工作七天才有五枚星河珠,而祁震現在乾坤囊里有三百銖,相當於在沉香洞府開闢藥田一年多了!
&這可一點都不少!」東平駁斥道「像這樣要鍊氣境二階的弟子門人去開闢藥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