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敢對視司徒慕絕驟變嗜血的眼眸,白薇雅有些害怕,緊緊拽著祁連符音的衣襟。
「祁連,讓一下。」司徒慕絕居高臨下地說道。
「絕,這不好吧?」祁連符音鎮定地回答道。
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在場的人都像是看戲一般注視著這一邊。
不知道哪裡出現的電視台,已經準備好攝影機和採訪記者,只不過,他們沒人敢上前發話,要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前,那是死路一條。
所以,剛才的那些快訊,全都是他們腦海的臆想,真是心塞塞,說多了都是淚。
雖然沒看過司徒慕絕大人,但是人都知道,惹惱了他,他專業打臉十周年。
白薇雅感覺到司徒慕絕對祁連符音產生了敵意。
但按照生活常識,祁連符音是絕對不會將白薇雅交出來的。
他邊將白薇雅護在自己身後,邊後退。
「祁連,讓開!」司徒慕絕將後牙床咬得發緊。
該死,祁連符音和白薇雅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們兩人之間那麼有默契?
他要把她抓回來!問個清楚!
不然,他心裡亂鬨鬨的。
電梯門一開,祁連符音就拉著白薇雅竄進去,迅速將司徒慕絕擋在外頭。
「好險,符音,要不是你在,我就要被司徒慕絕吃盡豆腐了。」白薇雅靠著電梯的玻璃牆壁,拍拍自己的胸脯,有驚無險。
其實,她似乎忘記了,這唇齒之間的豆腐嘛,已經吃得口中余香,回味無窮。
「小姐,你跟司徒是怎麼回事?」說實在,直到現在,祁連符音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白薇雅唉聲嘆氣:「說來話長,就是開學前那晚去夜姐姐家,梁子就結上了。現在情況危急,關乎我的性命,我們改天促膝長談。」孽緣啊孽緣……
祁連符音似懂非懂地看著她。
突然,白薇雅一拍大腿:「壞!司徒慕絕不會追下來吧?」
望著倒數數字的屏幕,她一把抓住祁連符音的手臂,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小姐,先別急,等出了電梯,我們再想辦法。」
「不行不行,趕緊想辦法,出電梯就晚了!」
怎麼辦,怎麼辦,她可不想被司徒慕絕抓到!
被捉到會怎麼樣?千刀萬剮?上刀山?下油鍋?媽媽咪呀!
這麼想著,電梯門緩緩打開……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司徒慕絕就站在電梯門前。
難不成,他是跑樓梯下來的?
什麼人啊,氣不喘,臉不紅。
「符音,快關電梯,關電梯!」
在白薇雅的催促之下,祁連符音快速摁下關閉按鈕,司徒慕絕一手卡住電梯門,「當」的一聲,電梯門朝兩旁彈開,長腿朝前一邁,他就把白薇雅從祁連符音身後揪了出來。
「司徒慕絕,你、你想怎樣?呀——」
司徒慕絕從乾乾脆脆將她扛起來,一手自覺替祁連符音摁下電梯關閉按鈕,大步流星地離開。
「符音,救救我啊!」
然而,電梯門關閉兮,祁連大少一上樓不復返。
白氏千金兮,自求多福。
校道有樹枝,可自掛。
鴛鴦湖似清池,可舉身。
「喂,司徒慕絕,你快放我下來!」
「放我下來,聽到沒有!」
好在她穿的是九分牛仔褲,這要是穿裙子就麻煩了。
這個霸道可惡的傢伙!
「腦充血了,要死啦!」
「餵——」有氣無力了。
不管白薇雅軟硬兼施,要生要死地叫著,甚至各種捶打,司徒慕絕緊繃著臉,一路把她扛到一條僻靜的走廊。
砰——
重重扔地上。
整個人要被扔散架了。
把她當沙包呢這是?
「沒點紳士風度,懂不懂憐香惜玉啊,哼,摔死我算了你,大不了下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