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夜晚,越能加深人們對恐懼的想像力。
「啊嗚——」
不知從何方傳來一些奇異的叫聲。
「媽呀!」
白薇雅「嗖——」地跳到司徒慕絕的身上,好似考拉熊抱樹,她的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
司徒慕絕抱好白薇雅,輕笑:「beer,我要是一棵椰子樹,估計現在被你抖得一地都是摔碎的椰子……」
白薇雅聞言,臉窘迫得一紅,握緊小拳頭,沒好氣地砸在司徒慕絕背後。
「啊——」
白薇雅被司徒慕絕這麼一聲叫喚給嚇壞了。
「慕絕你怎麼了?是我打疼你了嗎?」
她慌忙撫著司徒慕絕的背。
司徒慕絕溺笑著感受白薇雅這擔心他的反應。
白薇雅蹭過司徒慕絕的俊臉,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他上揚的嘴角,忙收起了愧疚感。
「你裝的是吧?哼!我要生氣了……」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既然他裝疼,她就裝一回生氣吧,反正她是有點兒生氣,被他這麼一嚇,她的心可不好受啊。
「好了,beer,你還要這樣賴著我嗎?你這樣抱著,不會難受嗎?」
司徒慕絕示意白薇雅下地。
「不不不,不難受、不難受……」
「beer……我牽著你就好了,有我在,你別怕。」
白薇雅小眼神幽怨地橫了司徒慕絕一眼,幾秒後,乖乖蹦下地。
方下地,司徒慕絕就改為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她。
「欸?慕絕……?」白薇雅詫異地環住司徒慕絕的脖子。
「嗯,我本來就想著這麼抱著你的。」司徒慕絕回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白薇雅覺得這樣更加有安全感了。
乾乾脆脆棲身在司徒慕絕的懷裡,任憑外邊風吹雨打,她都不害怕了。
司徒慕絕抱著她上台階,往山上走。
「慕絕,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司徒慕絕關子說。
白薇雅聽話地點了點頭。
司徒慕絕抱著她,腳步停下在一間精緻的小屋前。
白薇雅掙了掙下地,站到他身旁。
「這裡是哪裡?」
她好奇地朝前走了一步,反正身後有司徒慕絕守護著她,她也不害怕有什麼危險,只管往前走,甚至抬手,輕輕敲了敲門扉。
門是鎖著的……
她失望地轉身,就見到司徒慕絕手裡有一串亮晶晶的銀色小東西,小屋的鑰匙被他用食指和拇指輕輕捏住。
「原來你有鑰匙啊?這鑰匙是哪來的啊?」
「就放在門口的地毯下啊。」
「啊?」
怎麼會這麼隨便地放鑰匙啊。
小屋內的布置簡單而溫馨,有一間浴室,有一張雙人**,打開衣櫃,發覺裡面還有換洗的衣物,甚至還有新的……
白薇雅難以置信雙眼看到的這一切。
「這……還有人來藤山公墓度假的?」她一臉詫異。
「不是。」
司徒慕絕解釋:「這個說來話長,先進屋,我再跟你說個清楚。」
趁著司徒慕絕煮開水的功夫,他一邊給白薇雅講這間小屋的由來。
這裡曾是看守墓園的大叔休息的房間,後來沒有用了,恰好言緘默和菩藤年曾經因為下雨,加上墓園鎖上了,兩個人在這裡湊合了一晚。
「那他們有發生什麼『意外』的事件嗎?」
白薇雅厚著臉皮,好奇地問,眼神**。
司徒慕絕無語:「他們才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們可什麼都沒做。」
白薇雅裝作什麼都沒說地聳了聳肩。
第二天,言緘默和菩藤年回學校遲到,被貴族區的各位戲稱為度過了「墓園浪漫之夜」。
按照所有幸福故事的路線發展,言緘默和菩藤年排除萬難,步入婚姻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