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綠色手術服,她咬牙切齒的抬眸,目光狠狠地瞪著他。
想到這樣她會冷,靳北森把周曼純拉離牆壁,輕輕地說了一句:「到我懷裡來,牆壁冷。」
周曼純只是冷笑,眸中暈開一抹淡淡的譏誚,「靳北森,你別假惺惺的了。」
靳北森的心裡簡直不爽到了極致,這女人,非得把他惹怒才開心嗎?他關心她一句,她說他假惺惺,那到底要怎樣才好?
「周曼純,你別給臉不要臉。」靳北森怒了,墨眸噙著怒氣,一字一字的威脅道。
周曼純賭氣的別過頭,才不想去看他,她時刻提醒著自己,都已經分手了,就不能再有任何牽掛。
「我問你,許寧升是你叫人打的吧。」周曼純用一種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
「不是。」靳北森聲音低低的說道。
周曼純笑意僵硬,許寧升的事毋庸置疑就是靳北森叫人幹的,現在他做了還不承認,真是好笑。
「你敢說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周曼純目光流轉,好看的杏眸里夾雜著一絲怒意。
靳北森眸色一冷,陰沉似水的雙眸緊緊地盯著周曼純透徹的眼睛,緩緩地俯下身,嘴唇貼在她的耳根子邊笑道:「不是我叫人打的,是我親手打的。」
周曼純愣住了,心口處緊了一下,明艷的五官變得猙獰起來,靳北森居然這麼卑鄙!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收手?」周曼純心頭略過一抹不祥的預兆,她怕這件事就是一個無底洞,只要靳北森不肯收手,這件事就不會這樣輕易地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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