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願出去。
靳北森走到樓下,拿了一個藥箱上來,裡面有各種藥,包括治療中暑用的,周曼純體質差,這些藥靳北森都是備著的。
可是,等靳北森下了樓一趟回來後,衛生間裡頭還是沒有動靜,玻璃門死死地被周曼純關著,甚至還上鎖了。
靳北森轉了兩下門把,怒氣蹭蹭蹭的往上冒。
「周曼純,識相的話就給我趕緊開門。」靳北森危險的敲著門,墨眸微眯,狹長的眸子深不見底。
周曼純掐著自己手上的穴位,這是一位老中醫告訴她的,中暑的時候掐這裡就會好。
「我不開。」周曼純果斷的拒絕了靳北森的要求,堅定地說道。
「行啊,有志氣,等我去拿來備用鑰匙,你就死定了,我看你這丫頭就是欠收拾。」靳北森故意動了兩下腳,裝出一副準備去拿鑰匙的動作。
「等你等下,」周曼純無奈的咬咬牙,嘗試著和靳北森開條件,「你保證嗎?我開了門,你不動我。」
「我不能保證。」靳北森倒也直接,他最多只能保證不在周曼純的生理期動她。
「那我就不開門。」周曼純貼在門後,態度也開始橫了起來。
「你會後悔的。」靳北森陰沉著臉警告道。
「卡擦」一聲,周曼純輕轉門把,自動打開了門,一臉無辜的站在靳北森面前。
靳北森哭笑不得,心想著,自己有那麼凶嗎?周曼純委屈成了什麼樣?他於心不忍的上前,一把擁住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捨得出來了?」靳北森挑眉,好笑的看著她。
周曼純乖巧的點點頭,心中怒火已經消了一大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