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知道冷漠的心思,陳江轉身,看了他一眼,道:「你們之間可以良性競爭,但是絕對不能夠下黑手,那兩個胳膊受傷的人,找不死堂的人給他們治療一下。」
「是。」
冷漠不敢反駁,離開這裡。
不死堂的醫術,雖然不如天邪醫一脈,但是相比其他的人來說,絕對可以稱得上神醫了。
「所有人都小瞧了蕭寒,那個傢伙,絕對不是一個可憐蟲。」陳江嘴角輕輕抽搐,他眼神幽幽,盯著一個方向,像是看到了無盡時空之外的另外一個人。
「首長,到地方了。」等飛機落地,那個大校向蕭寒喊了一聲。
蕭寒這才睜開眼睛,他伸了一個懶腰,有些懶洋洋的,走下了飛機。
車子已經準備好了,開車的人還是那個大校。
「去華清大學。」蕭寒說了一句話,便再次閉上了眼睛。
那個大校僵住了,他沒有想到,蕭寒來到這裡,第一件事情竟然不是去看孫老的情況,而是要去什麼華清大學。
看到蕭寒一副閉目養神的樣子,他忍不住說道:「首長,我們現在應該是去給孫老看病,孫老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了,我們承擔不起責任。」
蕭寒睜開了眼睛,他掃了那個大校一眼,冷笑著說:「你還知道我是首長?軍人的天職是什麼?你對我的命令這麼抗拒嗎?」
那個大校被蕭寒的目光看的渾身冰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此時蕭寒的氣勢太足了,那種威嚴,甚至讓大校喘不過氣,若不是坐在駕駛位上面,他恐怕根本就站不住了。
「至於孫老頭掛了,和我有半毛錢關係?你承擔不起這個責任,我倒是想知道,誰敢對我興師問罪。」蕭寒太強勢了,他有著足夠的依仗。
大不了再被趕出神劍,那些人絕對不會對他下手。
不過,經歷過這件事情,恐怕誰都要掂量一下,是不是真的要責怪蕭寒。孫老將蕭寒攆出了神劍,結果卻鬧得病危了蕭寒都不願意出手,他們還指著蕭寒這個神醫多活兩年呢,誰也不想步了孫老的後塵。
所以,若是這一次因為蕭寒故意耽誤,孫老掛掉了,那些大佬也許會在心中埋怨,但是絕對就都老實了。
那個大校臉色難看,他發動了汽車,什麼話都不敢說。
他知道自己和蕭寒的地位差的太遠了,自己擔心的事情,在蕭寒那裡,都算不上什麼。
一個電話響了起來,那個大校趕緊接了電話。
「我是,我們現在正趕往華清大學。」大校苦著臉說,然後偷偷的看了蕭寒一眼,發現蕭寒沒有一點動靜,他眼珠子一轉,改變了行駛的道路。
「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現在就去華清大學,京城的路,我比你熟悉一百倍。」蕭寒閉著眼睛,但是聲音卻傳了過來。
大校哭喪著臉,本來以為是一個好差事,現在他才知道,這根本就是一個苦差事,怪不得那些人一個個都不表態,自己搶到了這件事情去辦,還沾沾自喜,現在看來,那些人恐怕都對這個「首長」有所了解的。
「您接一下電話。」這個大校此時已經被折騰怕了,對於蕭寒都服氣了。
蕭寒睜開眼睛,接過他的電話。裡面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你就是軍醫吧,我父親快不行了,你不要耽誤時間了,趕緊來幫我父親治療,上一次的事情,是我父親不對,在這裡我向你道歉,請你不要介意。」
「你算是什麼東西?」蕭寒聽了他的話,他淡淡的問道。
那個大校一個哆嗦,差一點將車子撞到了一邊。他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這主也太肆無忌憚了吧,竟然連孫老的長子都不放在眼中。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明顯可以聽到粗重的喘息聲。
「你到底要怎麼樣?」孫飛冷冷的問道。
「讓你父親親自和我道歉。」蕭寒霸道的說,
孫飛被噎住了,看著一邊躺在病床上,靠著氧氣罐和點滴維持著生機的父親,他氣不打一處來。
「你故意在為難我們。」他氣的聲音都有些哆嗦了。
「猜對了,要是做不到,就不要和我廢話了,我現在忙著呢。」蕭寒沒好奇的說到,然後打開車窗,隨手將大校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