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李博雄臉色一沉。
蕭寒沒有說話,薛慶偉盯著蕭寒,冷笑著說道:「伯父,今天我二叔在良玉閣買了一個玉佛,本來打算送給伯父伯母的,結果被一個騙子騙去了,我本來還打算去找這個人呢,沒想到他自己竟然出現了。」
「蕭寒,我希望得到一個說法。」李博雄盯著蕭寒。
若他真是一個騙子,李博雄絕對不會同意他和自己的女兒走在一起。
「那個變態是你的二叔啊,為什麼會騙他,難道他沒有說嗎?我告訴你們吧,那傢伙想要追我,不知道你二叔有沒有妻子?這樣一個人品低劣的人,騙了也就騙了。」李溫婉不屑的說道,她神色之中,透出著一種厭惡。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個小薛,看來你和你二叔的關係很好吧。」蕭寒突然開口,臉上帶著一抹笑容。
聽到蕭寒的話,李博雄臉色微微一變。
若是薛慶偉和自己的二叔一個德行的話,他還真不能將女兒託付給這樣一個人。
「你血口噴人,我怎麼會和我二叔一個樣子呢。」薛慶偉直接說道,他可不想被歸類成為自己二叔那樣的人。
「哦,你看不起自己的長輩啊。」蕭寒淡淡一笑。
薛慶偉差一點吐血,他沒有再理會蕭寒,而是將目光轉向李博雄和方青,滿臉認真的說道:「伯父,伯母,這個人油嘴滑舌,加上騙我二叔的東西,恐怕不是什麼好人,還是將他趕出去吧,省的敗壞了伯父和伯母的名聲。」
「你敢,你算是什麼東西?這是我的家,不是你家,將我男朋友趕出去,我借你八個膽子。」李溫婉一瞪眼,霸氣十足的說道。
「溫婉,我這是為了你好,你太單純了,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騙子。」薛慶偉滿臉認真的說道。
李溫婉忍不住一笑,她盯著薛慶偉,冷笑著說道:「我看你才像是一個騙子呢。」
薛慶偉氣悶,他沒想到李溫婉竟然如此維護蕭寒。
他這一次來,就是為了娶李溫婉的,然後藉助李溫婉家中的力量,成功打入官場。但是他卻沒有想到,李溫婉竟然一點都不給他面子,還帶來了一個男朋友。
「我是天陽市薛家大少,怎麼可能是騙子?」薛慶偉有點生氣了,聲音提高。
「呵呵。」李溫婉只是呵呵一笑,卻根本沒有將薛家放在心上。
薛慶偉氣悶,怎麼遇到這樣一個不識相的娘們。
「蕭寒,你是做什麼的?」方青突然饒有興致的問道。
「我在丹青社工作,是丹青社的副經理。」蕭寒照著李溫婉的話說了一遍。
但是這句話一出來,薛慶偉卻忍不住笑了出來,他不屑的說道:「丹青社之中都是丹青大家,怎麼可能讓一個乳臭未乾的人做副經理,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李博雄他們對丹青社也是很了解的,聽到蕭寒的話,李博雄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顯然他也認為蕭寒是在說謊了。
「丹青大家嗎?不知道伯父有毛筆和宣紙嗎?」蕭寒笑著問道。
李溫婉有些驚訝看了一眼蕭寒,他要做什麼?難道是要露兩手嗎?意識到這一點,李溫婉有些著急,蕭寒真的以為自己父母是好騙的,隨便寫幾個字就混過去了,他們的書法和繪畫造詣可是很高的。
「你想要露一手?」方青眼睛亮了,她看到了蕭寒眸子中的自信,頓時來了精神,莫非自己女兒找的這個男朋友,還真是一個丹青國手呢。
蕭寒微笑點頭,表示肯定。
「我去拿。」方青毫不猶豫,轉身進了書房。
薛慶偉望向蕭寒的眼神之中,帶著一抹諷刺,他冷笑著說道:「恐怕你還不知道吧,伯父是天陽市書法協會的副會長,書法造詣早就已經達到了大師水平,而伯母是天陽市繪畫協會的會長,她的畫,在整個世界上都有著不小的名氣的。」
「哦,那又怎麼樣?」蕭寒淡淡的問道。
「我告訴你這些,是讓你不要班門弄斧,現在離開,還能夠保住一點臉皮,等到一會被揭穿的話,你恐怕就要丟臉到姥姥家了。」薛慶偉滿臉不屑的說道。
在他看來,蕭寒根本就是在裝逼,也許會畫畫和書法,但是絕對不是太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