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朱雀輕蔑的態度給激怒了,那個島國青年怒吼道:「八嘎。」
他渾然忘記了剛才的朱雀的可怕,反而沖了過來,一拳向朱雀的臉上打了過去。
這近乎於偷襲的一擊,頓時讓不少人忍不住怒罵,和一個女人比武,竟然還用偷襲,這個島國人太無恥了。
而另外一邊,一群島國人站在那裡,將一個中年男人拱衛在其中,他背負著雙手,望著擂台上打出攻擊的島國青年,微微點頭,一副滿意的樣子。
蕭寒撇了撇嘴,這些傢伙真的不知道死活,招惹朱雀,簡直就是嫌命長了。
「碰。」
那個島國人的拳頭沒有砸在朱雀的身上,卻被朱雀一腳踹了出去,直接命中了島國青年的兩腿之間。
「啊。」
島國青年慘叫了一聲,捂著自己的褲襠,臉色煞白,倒在了擂台上面。
撩陰腿,這一招實在是太嚇人了,幾乎所有男生都感覺到下身一涼,他們打了一個寒顫,望向朱雀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敬畏。
火爆女王出手,就是不一般,只要是一個男人,恐怕都扛不住。
「蛋碎了。」蕭寒嘀咕道。
周圍人一陣牙疼,希望這個傢伙還有活下去的勇氣。
「八嘎,你沒有武士道精神。」那個中年島國人站了起來,怒聲吼道。
朱雀看了他一眼,然後上前一腳,直接將躺在地上抽搐的那個島國青年踹了出去,向中年島國人飛了過去。
那個中年島國人頓時大怒,他用手接住自己的弟子,巨大的衝擊力,讓他身體忍不住後退,狠狠的撞在了牆上。
「碰。」
一聲巨響,在場的人都感覺到那一面牆都在顫抖。
中年島國人也算是強悍,雖然被狠狠撞了一下,但卻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一個武師,在倭國也算是厲害了。」驚訝的看了那個中年島國人一眼,蕭寒心中嘀咕道。
也不怪武術社的那些學生不是對方的對手,那個被朱雀踢碎蛋蛋的傢伙,算是一個三流武者,雖然在蕭寒他們看起來,他就是一個廢物,但是比他們這些普通的學生要厲害太多了,他們不是對手,倒是非常正常的。
只是,一個武師,來到學校裡面耀武揚威,在蕭寒看來,有一種可笑的感覺。
「華夏的武者只會偷襲嗎?真是可笑。」中年島國人將自己的弟子放下,突然冷笑道。
「打你還用得著偷襲?」朱雀神色古怪,簡直差一點要笑出來了。
見朱雀神色輕蔑,藤原一郎大怒,他冷冷的說道:「哼,我藤原一郎不打女人,所以你雖然過分,但是我卻不能夠教訓你,我們走。」
此話一出,他就要離開這裡。
朱雀目瞪口呆,有些傻眼了,這傢伙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明明不是自己的對手,他竟然說出這樣一個理由,簡直可笑。
在場的華夏人,都露出鄙夷的神色,這個島國人還真是無恥啊。
「哼,你們不服氣嗎?我不會和女人動手,你們這些支那人,誰敢上場和我一戰?」輕蔑的掃了一眼周圍的學生,藤原一郎不屑的說道。
他神色高傲,一副沒有將那些學生放在眼中的樣子。
藤原一郎心中得意,除了那個看不出深淺的女人之外,場上的這些華夏人,全都是普通人,他一個武師,自然誰都不怕。
「無恥。」朱雀冷笑著說道。
「不是我無恥,而是我有風度,不和女人動手,這是我們島國人的風度,現在我就站在這裡,只要你們這邊有男人敢上場一戰,我全都接著。」藤原一郎嘿嘿笑道。
聽到他的話,朱雀嘴角挑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她淡淡的說道:「是嗎?你確定?」
「當然,島國的武士,說一不二。」藤原一郎傲然的說道。
「老公,你出來幫老子打殘他。」朱雀突然轉身,向蕭寒甜甜一笑。
頓時,在場的學生都以為自己看錯了,而且還產生了幻聽。一向男生勿近的火爆女王,竟然對一個男人笑的那麼甜,而且還喊一個男人為老公。
一個男生使勁掐了一下胳膊,隨後他便露出高興的神色,說道:「哈哈,我就知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