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哼,羽執事,這是儒門本宗的喻令嗎?」
楊無木並未因此而稍改顏色,反是冷哼了一聲,不悅地說道。
「這個嘛,只是區區身為下屬的一個小建議。因為在區區看來,或許儒門喻令,會讓主事十分難辦。」
「嗯?」
楊無木微微眯起了雙眼,面上怒色稍退,沉聲道:「羽執事,不妨明言。」
「這嘛……」
羽獨白眨了眨眼睛,看了楊無木數眼,忽然說道:「區區觀楊主事一身氣息尚不穩定,真元逸散。莫非……懸琴置劍所選之傳人,便是楊主事?」
羽獨白說著,自己都是暗中一驚,忍不住多打量了楊無木數眼。
原本對於這個年輕人還有些輕視的他,因為懸琴置劍的關係,忍不住將楊無木多重視了數分。
懸琴置劍挑選傳人已經數甲子了,卻一直無人能夠入他雙眼。楊無木能得青睞,必有他過人之處。
一念及此,羽獨白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睛注視著楊無木,心中思索著該如何最快探出楊無木是憑什麼獲得莫名青睞的。
楊無木不願多言,低聲哼了一下,道:「不過是近來突破所導致爾,不勞羽執事費心。」
羽獨白卻是微微一笑,擺了擺羽扇,悠悠地說道:「非也,楊主事此言可有失真誠了,不過也無妨,雖然你我同屬,但畢竟交淺言深乃是交往之大忌。只是區區卻也誠心一句,主事若不儘早閉關,將體內功元煉化,恐將多數逸散,平白浪費了。」
「這……」
楊無木皺了皺眉頭,羽獨白這一番話,莫名之前也曾說過。只不過因為目前的形勢不容許,所以他本來是打算多倚重莫名協助處理學堂事務,自己則是儘量抽空修行。
然而羽獨白來者不善,又句句直言要他避位,這是楊無木絕對不能容忍的。
「勞煩羽執事擔憂了,我的情況,我自能顧全。」楊無木硬邦邦地說道。
羽獨白微微搖頭,道:「佛家修行有三境,儒門同樣有三境——入世、出世、入世。以你如今情況,理應踏入第二境界,強自停留導致體內功元逸散不過是小事,最可怕的是會影響到主事日後修上之路呀。」
楊無木聞言面色一變,冷聲道:「聖人有言:道不遠人,人之為道而遠人,不可以為道!羽執事此等言論休要再提!」
「哦?」
羽獨白眼中神光一閃,忍不住擺了擺羽扇,壓在了自己下臉,詫異地看著楊無木。
楊無木道:「學堂事務繁忙,還請羽執事收起個人情緒,傳達儒門喻令吧。」
訓詁堂中,羽獨白突來之語,讓楊無木陷入了呆愣之中。
但是旋即,便又是一股不可抑制的憤怒湧上心頭。
「羽執事,你這是何意?」
楊無木眼神一冷,面色鐵青地瞪著羽獨白。
他雖早有對方會刁難的心理準備,但是卻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直接,這樣……過分!
羽獨白很有可能是儒門暗藏的奸佞之一,楊無木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將這個養育教導自己的聖地遭到對方的染指的!
「呵呵,楊主事莫要動怒。」
羽獨白看著楊無木憤怒的模樣,呵呵一笑,將羽扇擺了擺,道:「區區並無惡意,提此要求,也是為了主事著想而已。」
「哼,羽執事,這是儒門本宗的喻令嗎?」
楊無木並未因此而稍改顏色,反是冷哼了一聲,不悅地說道。
「這個嘛,只是區區身為下屬的一個小建議。因為在區區看來,或許儒門喻令,會讓主事十分難辦。」
「嗯?」
楊無木微微眯起了雙眼,面上怒色稍退,沉聲道:「羽執事,不妨明言。」
「這嘛……」
羽獨白眨了眨眼睛,看了楊無木數眼,忽然說道:「區區觀楊主事一身氣息尚不穩定,真元逸散。莫非……懸琴置劍所選之傳人,便是楊主事?」
羽獨白說著,自己都是暗中一驚,忍不住多打量了楊無木數眼。
原本對於這個年輕人還有些輕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