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即便是想要過問,也沒有絲毫的立場。只能靜靜等待適合的契機出現,方能入局。
天華君也明白這個道理,卻不準備被動等待。
「信息顯示,暢和風日前獨自一人離開了風月學堂,前往了月谷之中。在之前,折桂令便曾有推測,或許在天絕峰之外,喪生於李裔文劍下之人,很有可能便是三分明月·庾笑寒。暢和風明知此事卻仍往月谷一行,以他的城府,我擔心其中會有陰謀。」
玄機微微凝眉,看了天華君數眼,道:「你要下山?」
天華君躬了躬身,道:「天華君確有此想。雖然目前不宜干涉儒門之事,然而深入武林,也更能設法制衡對方的手段。」
天華君在宗上天峰已經呆了許久了,縱然處事手腕與眼界格局得到了成長,然而卻荒廢了許多原先的計劃。
而且耽擱許久,替聆音考量新任銜令者的計劃,也需要著手準備了。
如今玄機歸來,宗上天峰有他坐鎮,固若金湯,天華君也可安心進行自己的計劃了。
玄機抿了抿唇,陷入了沉吟之中。
就在此時,上清殿外忽然一陣鬧動,隨後便見得逍遙子大步走了進來。
「是逍遙子前輩。」
天華君急忙起身行禮。
「不用多禮了。」
逍遙子擺了擺手,神態隨意。
玄機奇道:「逍遙子,你怎會忽然來此?」
「夜流光的屍體遭人覬覦,為策安全,老道聽從了柳三變的意見,暫時將其屍體遷至宗上天峰安葬。」
逍遙子拍了拍手,忽然感覺一道冰冷的目光投注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由得心中一跳,回身看去。
卻見是李裔文正好來此,聽聞了他的話語,冷冷地直視著逍遙子。
逍遙子忙道:「真巧,你也來了。關於此事,或許你有什麼意見,不過這的確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了,不是嗎?」
關於眼前之人的底細,柳三變已經跟他明說了,因此逍遙子才會急忙解釋。
李裔文沉默了少許,說道:「葬在何處了?」
「後山,如今應尚在施工,你自可前往一看。」
李裔文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天華君好奇地問道:「逍遙子前輩,你是否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
「看來你們也有察覺了。」
道門,宗上天峰。
上清殿內,玄機與天華君兩人相對無言。
天華君手中拿著最近傳來的情報信息,神色凝重。
儒門方面的變動,並不能隱瞞太久,他們似乎也沒有想過要如何去隱瞞。以宗上天峰的情報能力,縱然此事只涉及到儒門內部,卻也已經將詳細情況查探清楚。
「羽獨白,暢和風……看來楊主事這段時間,要焦頭爛額了。」
許久之後,天華君微微搖頭低嘆,將情報書信放下。
「看來這一次,宋御說等人是鐵了心要鬧了啊。」
玄機沉聲開口,宋御說此回將事如此做絕,在外人看來或許是因為憤怒,但是在玄機眼中,卻是野心昭然若揭。
然而宋御說等人的種種舉措,皆只在儒門內部展開,他們即便是想要過問,也沒有絲毫的立場。只能靜靜等待適合的契機出現,方能入局。
天華君也明白這個道理,卻不準備被動等待。
「信息顯示,暢和風日前獨自一人離開了風月學堂,前往了月谷之中。在之前,折桂令便曾有推測,或許在天絕峰之外,喪生於李裔文劍下之人,很有可能便是三分明月·庾笑寒。暢和風明知此事卻仍往月谷一行,以他的城府,我擔心其中會有陰謀。」
玄機微微凝眉,看了天華君數眼,道:「你要下山?」
天華君躬了躬身,道:「天華君確有此想。雖然目前不宜干涉儒門之事,然而深入武林,也更能設法制衡對方的手段。」
天華君在宗上天峰已經呆了許久了,縱然處事手腕與眼界格局得到了成長,然而卻荒廢了許多原先的計劃。
而且耽擱許久,替聆音考量新任銜令者的計劃,也需要著手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