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賞過華山派的道士吧?」
魏忠賢馬上回答:
「奴婢記得洪武二十二年,太祖敕建華山山門,此外歷朝都只是降香、敕諭,並無其它封賞。」
朱由校聽了輕輕扯了下方才驚出一身冷汗的衣服,看向高景飛問道:
「方才你所言聽來倒是有幾分理,朕且問你,如今朝廷財政吃緊,欲平遼東事又該如何施為?」
看著天啟帝很快就恢復了鎮定,高景飛也是不得不佩服,換做一般人估計要好一會兒才能鎮定住心神。
另外朱由校的赤色常服也讓高景飛看著比較順眼。
高景飛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輕輕揮手,那邊幾個侍衛頓時恢復了正常,剛一從僵直狀態脫離的他們就呼喝著想要上前來捉拿這膽大包天的道士,卻被魏忠賢何止。
天啟皇帝也是輕輕道:
「都退去外面!」
於是幾個侍衛只能有些摸不清頭腦的拜退。
等閒雜人等離開,高景飛才緩緩開口說:
「我有一言反問陛下,孫高陽之策是否遏止了遼東局勢敗壞?」
天啟皇帝聞言心中一動,確實想到了孫承宗督師遼東這些時日的變化,頓時臉上微微露出一絲恍然。
而與孫承宗不對付的魏忠賢想要反駁,但一時無話可說。
確實明眼人都知道,孫承宗上任後派遣諸將分別駐守錦州、大小凌河、松山、杏山、石屯等地,擴張二百里,又將尤世祿、李秉誠等將官罷免,裁剪老弱軍兵一萬七千人,為朝廷節省了開支六十八萬。
並且他還利用自己的大小凌河防線策略,穩紮穩打的逐漸向東推進,四月末,努爾哈赤懾於孫承宗的威力,竟然捨棄了新都城遼陽,北遷後金都城於沉陽。
要知道此時的遼陽才是名副其實的遼東首府兼第一大城,是繼戰國以來的遼東千年古城,而沉陽衛其時只是因為遼河渾河交匯的地理位置所興建的軍事衛所的衛城罷了。
由此可見孫承宗的策略布局給後金方面帶來的壓力,竟讓努爾哈赤不得不轉移都城以避其鋒芒。
但因為孫承宗督師遼東整頓軍務,很是影響了大明這邊一幫軍閥、將門乃至朝廷兵部等相關方面的利益,讓他們中飽私囊的行為受到了影響,而東林黨方面在遼東防線也有著很大的一筆利益牽扯,因此滿朝似乎都在攻擊孫承宗,僅有少數一些具有公心的、不忍大明利益受損的官員上書支持。
這裡面的利益牽扯,天啟帝或許不完全清楚,但也略微知道一二,只是作為皇帝,對此局面他也似乎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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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章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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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景飛聞言笑著解釋道:
「陛下不必擔憂,我與大明另有一番淵源,氣運與大明國運相連,只要不與陛下心生惡意,便能入皇城施法,其他人估計只有已飛升的三豐真人受過太祖成祖之封,或有此等權限!」
雖然不太懂這裡面的緣由,但是天啟帝聽聞並非是封禁失效或者出了疏漏,只是眼前道人特例,心中也是鬆了口氣。
魏忠賢此時也冷靜下來,但是他考慮的更多,既好奇對方所言淵源是什麼,又心中對眼前道人也是極為忌憚。
不過皇帝面前,輪不到他做主,只能站在皇帝身旁,暗中保持警惕的盯著那道人。
朱由校對這位突入皇宮大內的道人忽然有了興趣,又開口問:
「華山派!魏大伴,我記得自我大明立國,應該沒封賞過華山派的道士吧?」
魏忠賢馬上回答:
「奴婢記得洪武二十二年,太祖敕建華山山門,此外歷朝都只是降香、敕諭,並無其它封賞。」
朱由校聽了輕輕扯了下方才驚出一身冷汗的衣服,看向高景飛問道:
「方才你所言聽來倒是有幾分理,朕且問你,如今朝廷財政吃緊,欲平遼東事又該如何施為?」
看著天啟帝很快就恢復了鎮定,高景飛也是不得不佩服,換做一般人估計要好一會兒才能鎮定住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