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繆和尚的身後。雖然他們站在那兒什麼都沒有說,但一個個繃緊了肌肉板起了臉,無聲地告訴了別人他們的選擇。
反倒是川島玲子,一直漫不經心地靠在門上,擺著一副看好戲地表情,沒有半點地恐懼和慌張。
「不就是跑來了一隻野獸咬斷了一個人的脖子嗎?有什麼好怕的?要是真害怕,我勸你們趕緊地回去找媽媽,讓她抱在懷裡好好地安慰安慰。」
正德師徒倆臉色一白,模樣很不好看。
我和繆和尚互望了一眼,大概猜到了這師徒倆應該跟我們一樣起了跑路的心思,只不過被「大師」的名氣所累,不敢直接閃人,所以才想挑點事兒拉我們下水。
我敢打包票,剛才如果我們和他們嗆上,他們就能以一個我們不尊重他們的名義甩袖子走人。
古老闆有六個保鏢,現在死了一個,還有五個。現在他們一聽我們有可能抽身走人,立刻警覺地盯著我們。
「老闆沒回來,你們誰也別想從這裡走出去。希望大家儘快找回我們老闆,剩下的事情我們會聽老闆的安排。」剛才查看死者的那個領頭的保鏢立刻衝著我們冷聲說道。
如果他是鬼物,哪怕就是他的道行比現在更高點,我和繆和尚聯手,那也不是逃不出去。但現在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繆和尚會不會出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絕對下不去手。
正德先生師徒倆臉色更難看了,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訓斥那說話的保鏢一頓,但是他們在看到保鏢臉上陰沉的表情和一道從眉頭直劃到嘴角的傷巴後,乖乖地閉了嘴,冷哼了一聲回到了大廳。
大概是明白了這些保鏢不好惹,日本女人川島玲子也沒有多話,跟在了正德先生的後面。
我和繆和尚互望了一眼,不得不領著繆和尚的那幾個兄弟一起走了進去。可就在我們剛踏進大廳的瞬間,我們被眼前的情形給驚呆了。只見剛才我們才坐過的大廳里,此時鋪滿了一層的黑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