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風按在沙發上不得動彈的鄭天樂走去。
此時鄭天樂的肩膀上的紗布已經紅的通透,鮮血已經開始逐步往外滲透。
來到鄭天樂的邊上,柳嫣然召出了一把頂端鑲嵌著寶石的木質法杖,將頂端對準鄭天樂的肩膀,寶石逐漸散發出翠綠色的光芒。
光芒持續了一分鐘才散去,柳嫣然微微輕喘,朝著鄭天樂以及其他露出了一個可愛的笑容:「已經沒事了。我幫他治療好了。」說完就收起了她的治療之杖,轉身離開。
鄭天樂推開了壓著他的趙風,摸了摸肩膀,發現確實不疼了。拆開紗布一看,剛才的傷口已經消失不見,新生的皮膚如同嬰兒般白皙。
臉上的表情緩和了幾分,鄭天樂心想或許剛才自己確實說的有些過了,剛想開口跟柳嫣然道謝,卻發現已經走到房門口的柳嫣然突然轉過身看著他們。
「恕我直言,就這點小傷,還在這哭爹喊娘的求治療,在我看來,你們都是廢物。別動不動一點小傷就大喊大叫的,死不了就別找我。我並沒有義務幫你們治療。」柳嫣然面無表情地說完這番話,便不理會臉色變差的眾人,進了房間。
「你這女人!」鄭天樂氣的臉色鐵青。
「我說話算話,之後你們想怎麼對付我都行。」夏侯淡淡地丟下一句話,隨後也進了柳嫣然的房間。
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看起來暫時是不會再鬧出什麼事,白蕭也就不在這邊湊熱鬧了。
畢竟看其他人那副怨氣頗深的架勢,他過去估計也化解不了,還是別惹得一身騷比較好。
房間內。
夏侯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柳嫣然氣鼓鼓地坐在床上。
「小然,沒事吧。突然發那麼大火,看樣子我們又要離開了。」夏侯走過去將泰迪熊遞給柳嫣然,摸著她的頭關心地說著。
柳嫣然緊緊抱住泰迪熊,嘟著嘴氣道:「哼!走就走。反正我也不想跟他們待在一起了。竟然敢拿槍指著你,氣死我了!剛才就不該給他治療,越想越氣。」
居然是因為這個。
夏侯不禁有些失笑,他還以為柳嫣然是在為剛才葛玲說的話在鬧脾氣:「我沒關係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實力的,他們就是全上也傷不了我的。當然白蕭他們兩個不算上,要是他倆也來的話我可就得帶著你逃命咯。」
「那也不行!我就是看不得別人對你這樣。」柳嫣然舞了舞小拳頭,一臉憤慨:「那個白蕭要是敢來,我就讓他嘗嘗我的法杖的厲害!敲人可疼了。」
夏侯看著柳嫣然即使生氣也這麼可愛的樣子,心中一暖:「好好好,小然是最厲害的。等明天我們起大早離開吧,想來經過今天這事他們是沒人會歡迎我們了。」
柳嫣然點點頭,伸手抓住了夏侯的衣角:「嗯!我只要有夏侯在就夠了。去哪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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