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方法官,又見面了。」閆澤訕訕道。
原本微胖的閆澤,瘦了足有一圈,上次被判罰,也對他的形象造成了不小的負面影響,一段時間內鬱悶透頂。
「閆大律師,不會還在記恨我吧!」方朝陽道。
「哪敢啊,你早就不是原來的方朝陽律師,現在是官。」閆澤酸溜溜道。
「好吧,言歸正傳,閆大律師,卷宗你應該已經看過了,有新的證據要補充嗎?」方朝陽問道。
「沒有,事實上,這個案件沒什麼好說的,基本上只能遵循殺人償命的規矩。」閆澤擺手道。
「可不像是你的作風。」方朝陽笑道。
「唉,律師所不肯給我安排好活,也只能打這種沒成就感的案子。」閆澤嘆了口氣。
「這起案件,當初也是非常轟動的,我倒是覺得,是所里又給了你露臉的機會。」方朝陽道。
「肯定要被挨罵的,把親生母親給殺了,人神共憤。不瞞你說,我現在每次回老家,第一件事兒,都是給老媽磕頭。」閆澤道。
「閆大律師,說正經的,你的水平我很清楚,但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法庭畢竟是個莊重的地方,如果每個律師都任意妄為,法律的尊嚴又在哪裡?」方朝陽道。
「我知道錯了,當初也是誤判,認為你會對我網開一面。」
「期待你在法庭上,能有精彩的辯護,這也是被告人該享有的權力。」
「你不給我出難題就好。」
「我要是這麼想,乾脆就不同意你上庭辯護了,其實,我也挺懷念之前的時光,只是礙於身份,不能那麼隨意了。」方朝陽道。
「呵呵,你被暫停職務的時候,我倒是想找你喝酒的,就是沒有聯繫方式。」閆澤終於笑了。
「法庭上見吧!」
「好!」閆澤起身,重重跟方朝陽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