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猛的搖搖頭,將雜念清出腦外,心中暗暗發誓。
可要怎麼救,卻毫無頭緒。
以往在許家,他要做的事只有念書,可這會兒念這些書又哪管用?
他知道自己該去打點,可要上哪兒去弄來這麼多銀子,又該找誰去打點?
便是真的拿得出大筆的銀子,可那衙役拿了錢真的會辦事嗎?
信王歇腳於衙門那裡,那些衙役又真的敢幫他麼。
一個接一個的難題圍繞著他。
「對了!姐姐和姐夫!」
他眼睛一亮,想起了王逸軒。
前些(日ri)子,父親就說要儘快將姐姐嫁到王家,好免去這磨難。
算算(日ri)子,應該是到了。
姐姐現在一定在王家。
許硯書心中一喜,姐夫王逸軒乃是年少考中舉人,又一向神通廣大,必定會有辦法救出爹娘。
……
瞧著李氏那副心神不寧的樣子,二柱微微笑了笑,輕輕抿了口茶。
那(日ri)王老漢刻意與李氏道出他的(身shēn)世,好叫他安分。
可言語中的一些話,卻暴露出了部分往事。
李氏和王老三這二人的品(性xing)別人不知道,他還不清楚?
縱使是在路邊看見棄嬰,他們也絕不可能將自己帶回來撫養。
定是出於某種目的,才抱回了自己。
能讓李氏和王老三心動的東西,除了錢財之外,又能有什麼。
剿滅太尖山的山賊過後,信王曾提起,他與高氏的孩子脖子上掛有一個小金鎖。
二柱心中微微一動。
大膽試想一下,若是那下人逃出來之後,出於害怕,擔心因這個孩子,會招來賊人,會不會就將小主人扔在了偏僻地方。
而王老三夫婦兩個,瞧見他脖子上掛著的那枚金鎖,貪心想占為己有,故而將他抱回家。
那樣說的話,自己就是信王的孩子。
這豈不是皇親國戚!
難怪信王后邊對他和顏悅色的,原來是這個緣故。
事(情qing)的真相到底如何,二柱不得而知,心中還是略有忐忑。
他不一定是信王的孩子,那時候山賊入城,多少人家丟失了孩子,又怎麼會這般巧合,自己就成了信王的兒子。
二柱坐在離門口比較近的一張椅子上,淺飲著茶水,目光中不時閃過幾縷猜疑之色。
李氏又在念叨,不時還雙手合掌,暗暗祈求上天。
二柱看著她,放下茶杯,含笑問道:「娘!你這是在做什麼?」
李氏因著這些時(日ri)吃得好,變得更加豐腴!長年累月的閒散,並不能讓她變白,如今是又黑又胖。
她本是(愛ài)顯擺的(性xing)格,前些(日ri)子頭上插滿了簪子,可今天卻像是丟了魂一般,頭髮也沒抹油,亂糟糟跟個瘋婆子似的。
她坐在椅子上,時而搖頭,時而又目露驚恐,猛的往嘴裡灌著茶水。
王寶柱一早就溜出去玩了,這會兒還沒回來。王秋花卻是在隔壁,正逗樂著王寡婦呢。
然而王寡婦昨天受的刺激太多了,此刻也是心神不寧,沒空與她笑臉。
李氏坐了一會兒,又忽的站起來,匆匆出了門。
二柱看了眼她去的方向,大約是去拜祭她那口子王老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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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另一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