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心中不以為然,但是也不想和掌門頂嘴。
「掌門,這事情未必啊。神州的國度,全部在鍊氣士的掌控之中,家族為主,這是天庭最好控制的一個大州。」
「可是老祖並沒有推算出這一步。」
「掌門,天庭之上,有仙器無數,蒙蔽天機並非不能啊!」
掌門搖頭,這樣的事情,不能靠推測了。神州門派數千,天庭想要整合,就讓他整合去,反正天帝巡察使離開紫宵金令,不過是金丹絕頂的修為。還怕他什麼?
郭雪衣哀求道:「范掌門,還請幫助聯絡我的師父。」
正說著,外面忽然傳來廝殺之聲,掌門臉色頓時變了,他的眉心,一道紫氣跳了幾跳,變得血紅一片。
白起神識散開,卻見有數千妖兵,已經將這玉清宮圍住。
那白楊匆忙跑進來,神色之間十分不自然,他先是施禮,然後道:「范掌門,我們得到了消息,那魔道修士,是從南面海上來的,恐怕和你們有關。」
掌門臉色冷下來,喝道:「太虛門什麼意思?」
「只是請幾位過去,和執法道宮的長老們聊聊,這玉清宮內出現了一絲魔氣。」
范無病和掌門都沒有去看白起,他們知道白起截留了一絲的魔念,但是那掌門都無法察覺半分,可見白起的道術有多獨特。就算是真仙,掌門也不認為能發現白起的秘密。
這樣的說辭,其中有詐。
「太虛門的執法道宮,是要對金鰲島執法麼?」范無病在旁邊開口。
白楊的臉也冷下來,道:「我一金丹期的弟子,沒權利說這種話,你們不肯去,就是心裡有鬼。」
「心裡有鬼?」掌門大笑起來,道:「很好,請太虛門的人,到這裡來抓我吧。我看看誰不怕死。」
「金鰲島,好大的口氣。」門外傳來一個聲音,這聲音飄忽不定,仿佛是氣息將絕的人,在說最後的遺言。
裝神弄鬼!
一個金鰲島道宮的假仙怒喝一聲,直接向門口處祭出一道雷符,這已經是打算破壞玉清宮了,這四個假仙也是聰明,知道玉清宮可能有埋伏下來的陣法,要是這雷符不能破壞大門,那就糟了。
一支青慘慘的大手從門口探進來,一把將那雷符抓在手中,直接捏成灰塵。
外面卻是一片慘叫之聲,金鰲島其他的人,卻在別的房間打坐休息,這一剎那,同時受到暗算。門外的人故意將這聲音放進來,要擾亂掌門心神。
掌門的神色這才凝重起來,嘆息道:「白楊,很抱歉,我知道你只是聽從命令而已。」
說著,掌門的劍光,已經將白楊切割得粉碎。碎屍萬段都不足以形容這一擊的慘烈,那白楊臨死之前還想祭出一樣東西,卻被掌門一把抓在手中,然後送入了虛空。
房內雷音大震,這一下,將空間都撕裂,掌門使出了絕頂劍術,將整個房間都切割開來。
門外的人,這才露出形跡。
「范截,你!」
那人面色棗紅,眼睛之上一根眉毛也無,腦後有火光閃耀,左手為青,右手為紅。
「我殺你弟子,你可開心?狼晨曉!」掌門微笑,心中的殺意已經深入骨髓,這一次,是場血戰。
太虛門不知道是否會出動真仙,自己只有一次出手殺了這人的機會,然後用老祖給的符籙遁走。
但是這遁符,也只能瞬息千里,千里之後,要靠自己飛行,不知道能不能逃過太虛門的追殺。
「范截,很好,你金鰲島是第一個殺人的,我會去金鰲島上,殺個雞犬不留!」那狼晨曉臉色越發的兇狠。
「嗯,我也會把你的十八個妖姬全都宰了,還有你一百二十六個兒子。」掌門看著狼晨曉,手中已經取出了他的天道金印。
那狼晨曉心中暴怒,他早就聽說,金鰲島一脈的人姓格暴烈,要懷柔對之,他不服氣,才派弟子前來,脅迫范截,沒想到范截出手就是殺人,毫不顧忌。
若是三心二意,就不必修仙了。
這是金鰲島老祖的名言,在神州大陸上也流傳頗廣。現在他有些後悔,白白折損了一個最喜愛的弟子。
白起見掌門不動手,知道這是在尋找機會,那狼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