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建議。我還掌握另外一個的可臨時生存的活,就在火車站廣場,偶爾也能掙到幾元錢生活費。具體是這樣的,康永福毫無目的的在廣場亂竄時,偶然結識到一個老鄉。這老鄉有點能耐,靠幫助行李較多的乘客,往車站裡面挑運行李掙小費,收入很可觀。而且他從事這行的時間長,車站有人際關係,經他手違規進站上車的行李不會被阻攔和查扣。康永福已經跟著做過好幾單,還行。我帶你去見見他們吧。」馬俊華說。
略微沉吟,鄭曉龍答應下來。馬俊華說「你等下,我去給弟兄們打個招呼就來。」
不幾分鐘,鄭曉龍在馬俊華的帶領下,來到火車站出站口左邊一家小飯館裡。飯館靠里的一張桌子上,有個人頭趴在桌子上打瞌睡。馬俊華過去拍拍那人的肩膀,同時說「牛哥,醒醒。又給你找來一位幫手。」「牛哥」打著哈欠抬起頭來,將兩人瞅瞅說:「就他呀!可以試試。但規矩是按照比例提成,吃住自理。至於業務技巧方面,我可以教授。」
馬俊華說:「行啊!一切全憑『牛哥』安排。曉龍,好好跟著『牛哥』學。我走了。」馬俊華轉身走出飯館,很快消失在人群里。
「牛哥」上下大量著站著、手腳沒處放的鄭曉龍說:「小兄弟,別緊張。坐下。」鄭曉龍小心翼翼地落座。「牛哥」接著說:「飯館是我親戚開的,以後吃飯什麼的來照顧生意。對啦,看你沒精打采,缺乏陽氣的神態,流下車站的時間不短吧?」鄭曉龍只好據實告知。
「牛哥」叫一聲「小紅,來一份揚州炒飯,一壺茶。」後邊廚房有人應答著。「牛哥」說:「小兄弟,別不好意思。我幾年前來到廣州闖蕩時,曾與有過與你類似的經歷,但很快找到生財之道。說句有點誇張的大實話,廣州遍地都是金錢,只要你有眼光,看得見就能撿的著。」
就在此時,有個小伙小跑著來到「牛哥」面前,大聲說「『牛哥』,攬到一份有點棘手的活,我做不了主,特地讓小康看著,我來請你去談判。」「牛哥」說:「大概是什麼貨?」「四個編織袋,上面和周邊是衣服,中間好像是香菸,想提前進站。」「好。咱們馬上去。」
鄭曉龍不知所措。「牛哥」甩出一句話「你在這裡等著,炒飯和茶上來儘管放心吃喝,等會我來付賬。」
看著「牛哥」與來人很快消失在人群里,鄭曉龍如坐針氈。茶很快上桌。不管三七二十一,鄭曉龍不顧茶水滾燙,連喝兩大杯。揚州炒飯也送到眼前。看著泛著油光、金燦燦的炒飯,鄭曉龍胃口大開,顧不得萬一被追討飯錢又無錢支付的嚴重後果,慢條斯理地吃炒飯,品茶。
二十分鐘過去,「牛哥」還沒有返回。鄭曉龍卻已經將炒飯吃的顆粒不剩,一壺茶也續上二次開水。一位中年婦女過來收走炒飯盤子。始終也沒人張口要飯錢。半個小時之後,終於看見「牛哥」帶著康永福,以及剛才那個來匯報的小伙進入飯館,來到鄭曉龍所在的飯桌前圍坐開來。
康永福驚訝地說:「鄭兄弟,你也在這裡呀!是不是也來跟『牛哥』一塊干。」「是的。俊華說你在這裡,特意帶我來的。」「好啊。咱們始終是一個戰壕的戰友。」
「牛哥」說:「你倆認識,很好。小康,咱們的業務你已經熟知,既然小鄭你認識,那麼你就帶帶他。剛才這筆業務做的不錯,按照分成比例,你和小張每人可分五元。給,都拿去。」
鄭曉龍跟著康永福出小飯館,來到火車站進站口方向轉悠。康永福說:「我們這行的業務很簡單,看到有帶著較多行李又很吃力的旅客,便主動迎上前去問要不要服務,可以提前帶進站。如果對方答覆需要服務,我們再告訴對方一個服務的價格,具體是大號的旅行袋、編織袋,根據所裝物品的重量,報價十五元一件,底價是八元錢。如果對方同意,『牛哥』又帶你進出站幾次,並給車站保安和工作人員介紹過你,那你可以直接幫帶行李進站,上車,收錢,再出來。記住,收錢之後最低得按照底價把錢交給『牛哥』,否則以後你就做不成這個業務的。如果是『牛哥』新招募的像你這樣的生手,就會配備一名熟手傳幫帶。其實也不複雜,做幾次就熟練了。儘管不能另起爐灶就發不了財,但是混個溫飽還是可以的。」
鄭曉龍聽著,雖然感覺還是有些複雜,但有很熟悉的一個「戰壕里滾爬過」的康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