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我是您奶大的,您相當於我半個娘,如今這世上,我只信您。」
阿姆拍著謝氏的手,安慰道:「夫人且放心,阿姆定會幫襯著您度過這一關。」
一會功夫,胭脂捧著山參進來,說是都準備妥當了,謝氏便命收拾著帶著僕婦上了馬車,來鎮國公府尋平陽。
平陽正一個人坐在屋子裡發呆,見了謝氏進來,忙熱絡的將她安置在暖榻上,又命丫頭們上來驅寒的紅棗薑茶。
「這京中的冬天可真是冷。」謝氏雙手握著杯盞,瞥著平陽,問道:「我看你今日神色不大好,可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平陽忙說「沒有。」
謝氏不信,又道:「我方才進來正好撞見了姑爺,我見他亦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她看向平陽,試探道:「可是你們拌嘴了?」
平陽知曉謝氏是個不好糊弄的,便回道:「今日是他原來那個妾室的忌日,他帶著梅姐兒去祭拜了。」
謝氏雖不知從前的曲折,但見平陽面色不好,便問道:「從前姑爺身邊的那個妾室到底怎麼回事?」
「姑爺對她很上心,是嗎?」
平陽敷衍著回道:「還好罷,不過是個妾室,都是過去的事了,嫂子莫要再提這個了。」
謝氏看了眼平陽,道:「你可不是小氣的人,若是個普通妾室,又是死了的人了,值得你這樣?」
說著,她細細的看著平陽微紅的雙眸,低聲關切道:「你是不是哭過了?」
「為了姑爺和那個妾室,是嗎?」
平陽不想讓有孕的嫂子平添煩惱,笑著回道:「哪裡哭過了。」
說著,她拭了拭眼,敷衍著回道:「就像你說的,都是死了的人了,便是他們從前有什麼,我還能一直耿耿於懷嘛。」
「都過去了,莫要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