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練啊……」炎堂一邊挖著耳朵,一邊漫不經心地詢問瑟瑟發抖中的沈順。
「好了……不必害羞啦。」千尋接過水果籃子,便將大門敞開,「進來吧……」
「啊……不了阿姨,我——」
「行了……」千尋拉著想要退卻的秋知的胳膊,將他強行拉進了房間。
「兩個人吵架了對吧……青梅竹馬之間吵架是很常見的事情,你應該和小漁好好溝通才對……小漁容易害羞,就麻煩作為男子漢的大路君你主動一點了……去吧!」
秋知來到一葉的房間門前。
迄今為止還算做的不錯。
但是一葉和千尋都明白,事實上最大的挑戰還在後面。
秋知拍了拍臉頰,腦海里逐漸浮現了千尋的身影。
如果……如果把這裡當做千尋的房間——
秋知抬起左手,咚咚咚地敲著門。
「……誰啊?」
一葉打開房門,見門外站著的是秋知,便迅速將門給合上了。
「……」
這時,扮演著母親的千尋來到秋知身旁,她手裡拿著的,正是貫穿著整部劇的靈魂道具。
「啊……這個是……」
千尋扮演著的小漁媽媽,從頭至尾都保持著一種看破一切的淡定與從容,她將手裡的土電話交給秋知,「用這個吧……只要用這個進行聯絡的話,小漁她一定就會聽你說話了。」
千尋用鑰匙打開一葉的房門,就在飾演女主小漁的一葉死命拽著門的時候,秋知將土電話的一頭卡在門口。
「秋知……說呀……」一葉一直正凝視著秋知,這裡是該秋知說台詞的時候,但他卻突然怔住了。
果然有小千在身旁的話,秋知就沒辦法好好發揮——
對啊……
這種感覺……
秋知沒有開口,但這並非源於被千尋近距離所注視的緊張。
這莫名的既視感……
呼……原來是這樣——
「小漁……我們還像往常那樣……來,用這個——我有話要告訴你。」
秋知頓了頓,用極為真誠的目光,繼續凝視著一葉,「那是非常……非常重要的話。」
回家的路上,千尋坐在秋知的後座上悠悠地哼著歌,看上去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
在停車等紅綠燈的時候,秋知忍不住回頭詢問千尋,「第四幕的那個橋段,是用的我們小時候發生的那次事件吧……」
「嗯嗯……什麼橋段?」千尋微笑著望著秋知,「我怎麼……不知道?」
「別不承認了!就是那一次啊!那次吵架你生我氣,說是以後再也不會和我當面說話了啊!」
「嗯嗯,那然後呢?」千尋還是一樣的笑臉。
「那然後……我就……土電話……」秋知支支吾吾地、連語言都沒辦法好好組織了——見千尋突然嘴角高度上揚,秋知這才緩過神來,「你明明是記得的!你只是在套我話而已!」
「嗯……誰知道呢?我反正不覺得小秋秋你小時候不可能有這樣的操作……」
「怎麼不可能了!這不就是個事實嗎!你不提我自己也確實快忘了!」
「吶吶……既然你說是事實,那就把你告訴我的話,再複述一遍給我聽好嗎,小秋秋?吶吶——」
「絕、絕對不可能!」
秋知同學今天也被千尋玩弄到漲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