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把這些人給端了!而且還可以......
鄭懷雲目光閃爍了一下,便是甩袖:「趙欽,你老實招來老賴等人情況,還有他們賭博具體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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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欽是傍晚時分才回家的,看他神色,趙剛就放下了心,但也不問,只看他先去了許青珂那兒。
一進門,趙欽就看到許青珂在寫字。
也是奇了,這些考生那一個不是抓緊時間讀書溫習,準備明日最後一場考試,怎的這青哥兒從不百~萬\小!說,只一味練字,莫不是這縣考還單獨考書法?
趙欽不敢多問,只乖乖站在一旁,等許青珂寫滿一帖放下毛筆看向他。
&哥兒,縣令大人果然允了,而且點了許多官差,準備明日抓人呢!」趙欽主動開口,十分興奮。
&可真厲害,跟你說的一模一樣,這縣令大人一開始對我十分不滿,並不起心思,是後來才....我還擔心呢,那人命案子還在,他怎麼會決定先抓老賴他們呢。」
他說起人命案子的時候,已經準備好看到許青珂驚訝的模樣。
可沒能看到。
許青珂拿起寫好的字帖,隨手扔在一旁,取了新的一張紙。
&為殺人命案破不了,既然破不了,又怕為人所知,自然要拿另一件事將它蓋過,將來爆發了也有由頭可說。」
許青珂看向趙欽,「你的運氣不錯,剛好有這麼個案子出來,縣令大人一定會著重剷除這些毒瘤,肅清縣令靡靡之氣,老賴那些人的下場絕不會好過。」
趙欽聞言大喜,但面色也垮了垮,似乎心有餘悸,「不過那屍體還真是可怕啊,竟是無頭屍,我都不知道咱們這定遠縣竟還有這樣的狠人......」
許青珂此刻才頓了頓眸,「無頭屍?」
&啊」一看許青珂感興趣,趙欽便是來了興致,「我當時看到的時候還嚇了一跳,那脖子就一個血窟窿啊,頭都不見了,好似死了有一兩天了,看縣令他們的樣子,似乎真的破不了這個案子了,也是,那人頭都沒了,哪知道死的是誰啊.....對了,好似連衣服都沒了,那兇手可真夠絕的。」
趙青珂聞言皺皺眉,但也沒再說什麼。
次日,也是童生縣試的最後一場,考生們比前兩日更加緊張,因為這一場結束,他們的考試結果就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當然了,縣城內也廣為流傳起了許青珂跟李申的賭約,還有許青珂這個名字......
五年前的案首啊,這意義可不一般,尤其是她後面缺席考試也遠比李申這種更傳奇一些。
孝子,十足的孝子,但闊別五年,這學問到底如何,眾人也不好說,只能且說且看。
倒是趙懷等人頗有些壓力,唯恐自己輸給了一個五年都未參加童生試的「舊人」。
許青珂到了,無視他人的灼灼目光,只留意到那位冷淡無言的韓家三郎韓坤似乎也在看她。
也是對五年前的案首好奇?
許青珂闔了眸,再沒看韓坤。
鐘鳴起,這第三場考試之時,定遠縣外的十里涼亭有一馬隊疾奔而來。
這馬隊是商旅打扮,似乎一路急趕,十分風塵僕僕。
&面就是定遠縣,定遠縣臨水,有碼頭水船,只要咱們到了那兒便可坐船從水路離開.....」
為首男子身材瘦高,三十多許年紀,雙目上揚且有鷹鉤鼻,看起來有些陰鷙,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物。
說罷,他揚了馬鞭,「可不能耽誤了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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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懷雲沒有親自帶人去抓賭徒,因他必須主持考試,但他讓麾下師爺清點了好些衙役過去,且有趙欽指點地方後,他早讓人蹲點斥候,確定了那些人的確在西郊,這才讓人過去......
看時間,現在也差不離了。
鄭懷雲一想到這裡,這兩日緊繃的臉色總算緩和了幾分,卻偶然發覺自家師爺跟幾個衙役小子們時不時把眼珠子往一個地方瞟。
奧,就是他之前看了許久的那個.....許青珂?
考試結束,鄭懷雲得了下屬通報——成了,一個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