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後小主人最好再給大黑買個跳繩啊,踢得卷子啊,或者那種小老鼠跑步用的滾輪什麼的,哦,直接買幾隻老鼠讓它逮也行……小黑,你做什麼呢?不要偷懶,繼續爬!大黑是胖,你是懶,懶成你這樣,龜生還有點意義嗎?】
烏龜又看了看方善水,發現這個人類似乎並沒有卵用,收回了自己的黑豆眼,低低發出一聲龜叫,好像老人的唉聲嘆氣一樣,然後任命地推著抹布爬走。
方善水:……
宅靈笑呵呵道:【小主人,水已經放好,你可以去洗個澡,然後休息了,我不會偷看的。】
說完,宅靈突然發現方善水肩膀上的手辦,突然看向了自己,宅靈頓時一窒,拋下一句去外頭看看,陷入牆裡消失了。
方善水將肩上的手辦師父捧到手心,看著它道:「宅靈現在很怕你。」
手辦師父抬頭,緋紅的眼睛無辜地望著方善水。
方善水又試探似地問:「師父?你這樣跑出來,真的不要緊嗎?」
手辦師父精緻的臉無動於衷,一臉你在說什麼我聽不太懂的樣子。
方善水詐它:「你已經露出破綻了,還不承認?」
手辦師父仍舊面無表情,只是突然啪地一聲,手中的人好像撐開的皮筋回彈一樣,震震晃晃地變回了仿佛玩具一樣的刺球聻,待在他手心一動不動,似乎在用這種方法證明方善水認錯了。
方善水睜大眼,戳了戳手中的刺球聻,聻抖了抖刺,一副嫌棄的樣子,感覺和剛剛的手辦師父完全不一樣了。
方善水:……難道真是認錯了?這是演技?
方善水搖搖頭,將刺球聻放在桌子上,先和李容浩打了個電話。
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去哪裡拍外景了,提示音竟然說是不在服務區,方善水放下電話,去了衛生間。
方善水沒看到,在他離開後,桌上的刺球聻突然變得瑟瑟發抖起來。
刺球聻好像不甘不願一樣,重新變回了手辦師父的樣子,只是很快,它緋紅的眼睛中好像出現了重瞳,之後,刺球聻好像不受控制一樣,用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臉,一層影子似的灰色,被從它身上抹了下來,仿佛一件脫掉的影衣,這時,緋紅的重瞳已經重合了。
而被那隻小手提著的影衣,卻仿佛有了生命一樣開始瑟瑟發抖,等著面前的那人張開小嘴一吸,影衣聻頓時化成一縷灰煙,抽泣著進了面前之人的肚子裡。
重新出現的手辦師父,緋紅的眼睛往門上淡淡一掃,藏在門環中偷看的宅靈,頓時被嚇得飛起,嗖地一聲消失了。
柜子頂上的黑貓瞪圓了眼小小地喵了一聲,地上的黑烏龜更是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見,繼續抹自己的地。
等方善水出來的時候,看到桌子上的刺球聻又變回了師父的樣子,雖然感覺它不是師父,但是看著這麼像,還是把它捧手裡帶到床上。
方善水開始念經做晚課,盤腿打坐的時候,手辦師父被他放在自己的腿邊。
方善水沒有注意,往常一到他打坐時,喜歡往他身邊偎的黑貓和烏龜,此時卻蹲在角落裡,一臉古怪地瞪著圓圓地眼睛,望著他和枕在他腿邊不動的手辦,絲毫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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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四人開車到了徽城十里鎮野外。
沒有什麼要懟的人了,無聊的元沛把店裡的生意交給了新招的客服,也跟來了。
只是,四人到了那間郊區的鬼屋,卻發現女鬼的屍骨不見了。
元沛等人挖出來的坑已經被填平了,他們再挖開一看,裡頭只有一些焦土,好像什麼東西被燒過的痕跡,再三尋找,也沒找到有骨頭骨粉留下的痕跡。
羅含:「怎麼會這樣!?」
潘若問:「我記得你說過,你們當時想著離開這裡後,去報警?」
羅含:「沒來得及報啊,剛離開我兄弟被附身,變成殺人犯了,之後遇到警察都得繞著走,怎麼還敢去給他們打電話。」
方善水猜測:「估計是有些人做賊心虛,找上門來了。」
羅含一聽,頓時也想到了:「大師,你是說害死女鬼的人來了?」
方善水:「女鬼連殺了兩個人,而且所殺的人死得又那麼血腥恐怖。那些害死了女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