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兩組人還是收住了步子。
「你們幹什麼?劫財嗎?」羅程再次發問。
「你能有什麼財?我們就劫你。」相對較矮的黑衣人回了話。
「劫我?」疑問之後,羅程又道,「可我鄒某人不認識你們。」
「鄒某人?」
「他不是姓羅?」
兩聲疑問先後響起。
矮個黑衣人笑了:「羅程,該說你滑還是慫呢?竟然改姓胡謅了。」
羅程沒再否認,而是又說:「可我不認識你們。」
「認不認識無所謂,只要我們認準你就是了。」矮黑影說著,直接一揮右手,「上。」
「唔」
八條棒球棍掛著風聲,一同向著羅程招呼過去。
人呢?
八條棒子再次相撞時,黑衣人們才發現羅程不見了。
「那,在哪。」
隨著喊聲,八人快速轉身,再次撲向羅程。
就這樣,一對八遊戲玩了起來,每每都是覺得一擊必中時,羅程都能突然消失或堪堪躲過。
「你小子有種別躲呀。」矮黑影喊嚷著,帶著黑衣人們撲上前去。
羅程再次巧秒的跳出包圍圈,同時回了話:「要讓我不躲也可以,你們得告訴為什麼針對我,受何人指使?」
「當個破鎮長就欺負人,楞是把人家項目封了,當初就該想到有今日。」矮黑影說到這裡,又招呼人等撲了上去。
這次羅沒硬躲,而是身體詭異的一轉,便來在矮黑衣人身前,對方棒球棍瞬時就到了他的手中。接著隨意一揮,就接連響起「梆梆」相撞之聲。
「好小子,你還有這招?看來你是活膩歪了。」矮黑影咬牙吼著,一把利刃已經握在手中。
那幾人見樣學樣,也扔掉了棍子,換成了明晃晃的長傢伙。
就在那些人換傢伙的同時,羅程又抄起了一條棒球棍,變成了一手一根。
「廢了他。」
在矮個呼喊下,八利刃一齊砍向羅程。
與先前黑魆魆的棒影不同,現在可是明晃晃的寒光一片,一般人別說挨上,即使看著也膽寒。
可羅不是一般人,完全有別於平時的大男孩形象。面對利刃襲來,不但不躲不閃,反而雙手齊揮迎了上去。
「削他狗爪子。」矮黑影當先變招,避開棒子,利刃直奔對方手指,其餘人等也紛紛變招。
可羅程比他們更快,就在這些人手腕剛一轉動之時,兩條棒球棍已然詭異的後發先至。
「哎喲。」
「啊。」
喊叫聲先後響起,並伴有利刃落地之聲。
「笨蛋,傢伙都拿不住,還」
還沒等指責完同夥,矮黑影便覺得腕上鑽心的疼,忍不住發出了更大聲呼號:「哎呀。」
這聲慘嚎不但沒換來同夥安慰,反而遭到了這些人的鄙夷:該,讓你也嘗嘗。
儘管失態出聲,但矮黑影並未撒開利刃,反而咬牙發恨:「砍死他,砍死他。」
獸就是獸,這些黑影「嗷」了一聲,夾雜著此起彼伏的「砍死他」,利刃閃著猙獰寒光奔向羅程。
來吧,老子正好松松筋骨。
羅程雙手齊揮,黑色棒影宛若靈蛇一般,上護其頭,下護其足,中護腰身,完全把自己裹在「黑旋風」之中。不但如此,「靈蛇」還左突右進,一忽撞開利刃,一忽砸上黑影。
「嘭。」
「梆。」
「哎喲。」
「啊。」
巷子裡可熱鬧了,各種聲音此起彼伏,不變的是羅程的從容,變的是黑衣人們的不同怪聲。
也就是小巷兩側沒有民居,否則勢必早引來了關注。
十多分鐘後,黑衣人們已經遍體鱗傷、氣喘吁吁,有幾人也已幾次利刃失手了,哪還有進攻之力?
而羅程卻好似老叟戲頑童般,不但未被傷到分毫,整個人也是越打越亢奮,僅才稍稍鬆動筋骨而已。
「不知死活。」羅程輕聲喊了一句,左手棒球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