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意義了!說完,岳翻頭也不回的衝出去,吳用咬咬牙,也沖向了其他地方,剛才有人來報告,那裡是金兵糧草大營的方向。
說實話,吳用也不認為宋皇是什麼好人,數次科舉落第,甚至讓他有些憎恨宋王朝,要真是自己不如人也就算了,可是他們真的以為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名次每一次都被官宦子弟所占據?吳用的憤怒慢慢積攢著,促成了生辰綱事件,生辰綱事件之後,他們遇到了岳翻,成為了岳翻的門客,然後,他漸漸地發現了生活的樂趣。
直到最後,岳翻的一番話,讓他堅定了自己的信念,漢人的皇帝再無能,也是漢人的皇帝,漢人的象徵,漢人的事情,漢人自己解決,漢皇再無能再昏庸,自然有漢家豪傑來收拾他,絕對不允許異族人插手!
殺光他們,救出皇帝,把漢人的尊嚴親手奪回來!
吳用緊握手中鐵劍,縱馬馳奔!
我要為漢而奮戰!
岳翻率軍殺到戰俘大營的時候,阮小七已經擊潰了守門的金軍,殺入了大營,金兵節節潰退,在烈火的侵襲下不堪一擊,岳翻率軍加入戰團之後,戰場更呈現一邊倒的態勢,宋軍完全壓倒了這裡的金兵,岳翻親自手刃的金兵就不在三十以下,更別提早已殺成血人的阮小七。
斬殺了最後一個抵抗的金兵之後,岳翻命令阮小七繼續突擊,徹底控制戰俘大營,而他翻身下馬,環視四周,看到了無數衣衫襤路披頭散髮的宋人正在看著他,他高聲道:「諸位,在下江南南路安撫使岳翻,奉旨北上勤王,不知陛下和太上皇所在何處?」
「岳卿!」
一聲高呼,岳翻轉頭,看到了衣衫襤褸披頭散髮的徽宗皇帝,以及站在他身邊的青年男子,看樣子,大概就是欽宗趙桓,他沒見過趙桓,不過這不要緊,徽宗皇帝記得他,還和他談論過詩詞書畫,岳翻看著徽宗皇帝這副模樣,還有周圍所有的曾經的貴人們的狼狽模樣,心中悽然,一聲長嘆,走上前去,對趙佶行軍禮:「太上皇受苦了,臣救駕來遲,罪該萬死。」
趙佶一下子上前,握住了岳翻的手,把他拉起來,流著眼淚哭泣道:「岳卿無罪,岳卿無罪,天下軍隊,只有岳卿一支前來救駕,天下臣子,只有岳卿一位忠臣!岳卿何罪之有啊!何罪之有啊!啊啊……」趙佶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只是不停的哭泣,周圍一片男女哭泣之聲。
趙桓看著眼前的年輕人,想起了張叔夜向他舉薦岳翻前來救駕的時候,也想起了當初京城裡關於岳翻的浪潮,連中三元的少年英才,而如今,勤王聖旨頒發出去無數,只有岳翻一支軍隊千里救駕,古人誠不我欺,患難才能見到真忠臣,趙桓感慨萬千,只覺得自己登基以來從來沒有慰問過這位忠臣實在是千不該萬不該,現在也只能淚流滿面的開口道:「岳卿,你受累了。」
岳翻看著趙桓,也向他行禮:「臣何累之有!陛下,臣奉旨勤王,現已擊潰金賊大部,攪亂金賊大營,還請陛下和太上皇速速準備,趁夜色立刻撤離此地,臣會派人護送太上皇和陛下一路向南,到更安全的地方去。」
趙佶一愣,趙桓也一愣,隨即趙桓詢問道:「為何不回東京城?還可據城而守,城內還有軍隊,再者岳卿麾下軍隊如此精銳,難道不能驅逐金賊?」
岳翻嘆了一口氣,開口道:「臣麾下軍隊雖然精銳,但僅有三萬,金賊軍隊人多勢眾,足有十五萬之數,臣靠夜襲和火藥暫時可以壓制金賊,可他們一旦聚集起來,臣必將無法對敵,那時,金賊暴怒之下,必將猛攻東京城,繼而屠之,臣則罪該萬死,所以,臣必須保護太上皇和陛下退往南方,也要保護東京百姓退往南方,在此之前,臣已下令摧毀金賊糧秣,沒有糧草,金賊斷然無法追擊,只能北撤,大家都可以安全了。」
被俘獲的皇室和大臣們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趙佶和趙桓相視一望,都露出了心安的表情,趙桓連連寬慰道:「岳卿大才,不愧是連中三元的大才啊!岳卿,之後的事情,我與太上皇都聽岳卿的,你如何說,我等便如何做!只是,只是此處有諸多女眷,沒有車馬,怕是行動不便啊!」
岳翻環視四周,看到了無數容貌秀麗然面色悽慘的女子怯生生地看著他,居然還有年紀幼小的男女童,知道這些不是徽宗皇帝的兒子女兒就是欽宗皇帝的兒子女兒,心中憤恨金兵
二百二十三 以手中劍,奪回漢人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