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難。」
「哦?」對於自己這個副手,高松還是很欣賞的,但他不信對方能分析出這件事的原因,「就連那些長於分析情報的氏族都分析不出原因,你竟然敢說不難?」
「屬下知道一些他們不知道的消息,自然比他們瞎猜來的容易許多了。」副手依舊笑著,仿佛沒有聽出高松話語中的不屑。
「好,」高松坐了下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說來聽聽。」
「是!」副手放下手中的陶罐,「大人可還記得之前大王下達的命令?」
「哪一個?」高松被煩的已經想不起自己收到的命令了。
「就是那個讓大人密切注意長弓氏族情況的命令。」副手說到這,頓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耐人尋味,「就是那個只有口頭命令,卻出動了大王親信那次,大人應該不會忘記吧?」
高松猛地站了起來,經過副手的提醒他想起那個一臉冷漠的近侍,「不錯,他有大王賜下的玉符。」
「當時應該是長弓氏族的張岩向大王復命後,從王都回來後不久,」副手一副回憶的樣子,繼續說著,「確切的說,應該是張岩他們剛回到氏族,那位大王的近侍就到了大人這。」
「你是說,大王忌憚長弓氏族的某樣東西?」高松並不糊塗,副手刻意的提起這件事,以及大王近侍來到的時間讓他想到了,「難道大王忌憚的就是長弓氏族新出現的弓?」
「弓永遠是死物,」副手端起了陶罐,給高鬆手中的碗添了點水,「就算是有再強的弓,沒有弓手,也不能威脅到任何人,您說對嗎?」說完便在高松驚疑的眼神中瀟灑離開。
「幫大人重新換一張更結實的桌子。」門外傳來的聲音驚醒了高松,本以為自己副手只是小有心計的高松此時對那個平時那個不卑不亢的副手起了濃厚的興趣:這樣的一個聰明人怎麼會安心做一個邊緣氏族營地的副手?他此時在自己面前嶄露頭角又是為了什麼呢?
高松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一絲不苟,不笑亦不怒,板起臉來在營地中四處巡邏,對於那些過分好奇的傢伙也不在顧忌臉面,毫不留情的拒絕他們的求見,只有一點有些不同,他對原先不假辭色的副手好像越來越倚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