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籍的那天晚上,老夫和宗主也在閣外看著你呢!」
「好了,柴老,您別再說了,」陳遠苦著臉說道,「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啊……」
原本以為自己偷偷摸摸占了便宜得意洋洋,誰知道一切都在主人家的目光注視之下,陳遠不由得羞愧萬分。
看到陳遠那難得的吃癟模樣,柴老心中大為舒暢,似乎連輸掉賭注的鬱悶都消去了幾分。
緩了片刻後,陳遠終於是從羞愧的情緒中擺脫出來,滿心不解的問道:「既然長老您和宗主都知道此事,為何卻沒有……?」
「你是想說我們為何沒有阻止或是懲罰與你?」燕道離突然插口問道。
陳遠點了點頭,目光看向承天宗主,等待著他的解釋。
「不知道應天宗是怎麼想的,但我承天宗卻始終把應天弟子當做是自家人看待,這就是唯一的理由。」
「受教了。」陳遠抱拳鄭重行過一禮,不僅為燕道離的寬宏,也是為了他那廣闊的胸襟。
「呃,既然如此,」陳遠臉色變得很快,剛放下手來就提起了之前的話題,「那滅掉御獸宗分好處的承諾,我們是不是可以再探討下?」
「滾……」承天宗主的回答言簡意賅。
語多情長,但終究有結束之時。
陳遠跳上船頭,抱拳屹立:「諸位,再會!」
柴老神色複雜的看著陳遠,突然放聲吼道:「陳小子,你這客卿長老之位可是有俸祿的,每年十萬靈石呢,不過可沒人給你送去,你得記著回來取啊……」
「一定!」陳遠笑著說道,「還請柴老哥幫我保管好了,最好別忘了算上利息……」
船隻漸行漸遠,岸邊的人影越來越小化為黑點直至最後消失不見。
不知為何,陳遠突然覺得船頭風大,不自覺便迷紅了雙眼。
返身下到船艙,掀開門帘,陳遠卻是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
陳遠仿佛見鬼了一般開口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此次去往東大陸,還有著出使應天宗的任務,而我正好就是那個使者,所以我在這裡,不是件很正常的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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