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安安聽她這麼說,氣得好想衝上去抓花她的臉!
她在看見權箏越過她走開時,咬牙切齒的喊道:「你等著!決賽的時候,我一定會贏過你的!」
權箏看也不看她,說道:「好,我等著!」
鞠安安氣得瞪著她的背影,跺腳!她一定會贏過她的!一定!
權箏轉身的那刻,眉心不由得緊緊蹙起。
鞠安安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情是靳皇做的,恐怕是因為他親自出手了!
就這麼個小角色,他至於嗎?還瞞著自己?
對了,權晴那個女人……
她有多久沒見了!
如果她在華城的話,能這麼安分嗎?
她恨她恨的,都恨不能殺了她,她能忍住這麼長時間不騷擾她?
在她路過某個拐角處時,隔壁的房間裡三兩個人正在磕著瓜子看著新聞。
新聞報道的是,南非的某個國家發生了瘟疫,死了很多的人。
有個穿著一身破爛衣服的女人,見著人就下跪,因為這裡的很多人都聽不懂英文,她只能用表演來讓他們理解,像是在求藥,可幾乎所有人都不等她表演完,就直接搖頭,有的看見她,就直接嫌棄的將她推開,就像她身上攜帶者病毒似的,她絕望的癱坐在地上大哭,可根本沒有人同情的看她一眼,她就是權晴,而她的母親桑柔因感染了瘟疫,將不久於人世……
某個地下停車場。
這裡空蕩的,好似說話時,都能傳過來回音。
靳皇單手踹在西褲口袋裡,臉色雖顯得疲憊,但那副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勢,硬是將這份疲憊弱化了,他睨著站在距離他兩米遠地方的男人,聲音冷漠至極的說道:「就憑你,也敢利用暖暖?」
楚瀟輕扯了下嘴角,笑著說道:「你妹剛剛可是親自召開了記者會,幫我澄清,我可是在酒吧里救了你妹的英雄,利用是什麼鬼?」
靳皇嗤笑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楚瀟無所謂的聳肩,像是根本不想給他多費口舌解釋!
可他的腳尖剛轉了下,才做出要走的動作,就被面前的幾座大山拉住了去路,他看著這些保鏢模樣的人,笑出聲來時,偏頭看著他,說道:「我說,我前腳才救了你妹,這後腳就被你這身為哥哥的圍堵,是不是有點太不地道了?」
靳皇冷笑了聲,說道:「不管是那個記者,還是那個小混混,我都已經給扔到牢裡面讓他們安度晚年了,你覺得你現在再跟我說這些……」他看著楚瀟微凌的眼眸,笑得更顯得涼薄,「你故意接近小箏和暖暖,不就是為了對付我嘛!現在我就站在你的面前……」
楚瀟聽著他似嘲弄的聲音,笑了聲,似是有幾分邪肆,幾分涼薄,然而,突然的他就衝到了靳皇的面前,他的眼睛裡像是藏著兩個巨大的冰窟似的,在他揪住靳皇的衣襟將他摁在車身上時,那殘忍的聲音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魔,「怎麼?你覺得你自己特高高在上是嗎?根本不屑把我們這種人放在眼裡是嗎?你老子要沒給你打下這個江山,你覺得就憑你,能擁有現在這所有的一切嗎?說到底,你不過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幸運而已,可憑什麼,憑什麼我就要……」
靳皇在這裡嗤笑了聲,「是啊,你憑什麼?在這個拼爹的年代,卻早早的死了爹,你能有什麼辦法?」楚瀟聽著他這麼說,揪著他衣襟的手都氣得在發抖,他瞪著靳皇的雙眼,不斷的噴吐著火焰,像是要直接把他給燒死似的!
靳皇看著他這副樣子,聲音泛冷的說道:「但你以為就憑這個能成為你利用我女人和我妹妹的理由嗎?楚瀟,男人做成你這樣,還真是挺讓我噁心的……」
楚瀟忍無可忍的一拳揮過去,卻沒能砸在靳皇的臉上,而是被他躲過去後,反將他給打了一拳,他叫囂著衝上去打靳皇的時候,說道:「你所擁有的東西,我早晚有一天會全部得到!無論是你的權利,還是你的地位,還是你的女……」
靳皇在感覺到他的拳風時,再次躲過去後,一腳踹在他的心口。
楚瀟捂住吃痛的部位,弓著身子,血紅的眼睛瞪著他。
而靳皇緊攥了下雙拳,在拳頭髮出咯吱的聲音時,冷冷的笑著,「就憑你!」
楚瀟再次襲進靳皇時,靳皇和他過
情深063米 結局(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