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最後好像倒在了誰的懷裡……
難不成,方總的那杯酒是下了藥的?
不!怎麼可能!怎麼可以!
她死死的咬著自己的牙齒,雙手狠狠的攥著身下的床單,當床單被她揪的全部變成褶皺的時候,她肯定到,應該是靳皇的意思吧?肯定是權箏跟他說了什麼吧,所以他才會以這樣的方式警告她,或者在報復她?呵!「權箏,靳皇,我權晴可不是個會任人揉捏的軟柿子,這筆帳,我定然會找你們討回來的!」
敲門聲突然響起,她在轉過頭時,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家人,卻是喬良,她微有些愣住,卻在他慢慢靠近時,嘴角溢出冰冷的笑意,她什麼都沒說,只聽得喬良淡聲說道:「權大小姐的身體可還有什麼不適?需要我叫醫生進來嗎?」
權晴卻是冷笑,「是靳董叫你來的?」
喬良淡淡道:「是權二小姐的意思。」
權晴面目猙獰的瞪著他,「倘若不是因為她,我怎麼可能淪落到這個地步!我不用她假好心!」
喬良卻面不改色的笑笑說道:「權大小姐可是要搞清楚狀況,昨晚是你自己非要喝方總遞上來的酒的,也是你自己非要爬上方總的床的,這件事情跟boss和權二小姐可沒半點的關係!」
權晴笑出聲來,「你們倒是會把事情撇的乾淨!」
喬良正色道:「事實就是如此!」
權晴冷笑了聲,「這麼看來,你是專門警告我來的?」
喬良淡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麼,權晴冷冷的笑著,眼淚不知何時潤濕了她的眼角,「昨晚倘若不是你說靳董在夜魅,故意引我上鉤,我會去嗎?倘若不是他們談話間流露出合作的意向,我會因為顧及靳董的面子,去喝方總的酒嗎?若是他稍有攔阻,我還會喝下那杯酒嗎?他分明是因權箏在他面前說了什麼挑撥離間的話,所以故意報復我!」
喬良嗤笑了聲,「既然多說無益,那我也就只能代boss將話撂在這兒了,你報複方總我們無權干涉,但你若是你敢傷權二小姐一分一毫,boss定然會讓你嘗嘗惹毛他的滋味。」他邪惡的笑著,「權大小姐,若是再有下次,boss怕是會親自教你死這個字該怎麼寫了!」
權晴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死嗎?他敢讓她死嗎?她若是死了,他都不怕,他這輩子可能都沒辦法得到權箏嗎?她的爸爸可也是權箏的爸爸啊!他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殺人兇手娶了他的另外一個女兒嗎?呵!她垂眸看著自己仿若布偶般破敗的身子,嘴角的冷笑變得越發的殘忍也無情,事到如今,她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嗎?
權箏一早便又要接受向嵐的例行檢查和詢問身體的情況,因為昨日在藍家的一系列行為,導致她的傷口加重不說,睡了一覺起來也不知道是反射弧過慢,還是睡覺壓住胳膊,反正,肩膀上的傷情是又加重了,現在她連抬手的動作做著都特別的費勁,哎,本來……情況已經好多了的。
向嵐細心的囑咐了她幾句,畫外音無外乎就是要是她想廢了這條胳膊,她就繼續作死好了!
權箏只淡淡的笑著,「勞煩向醫生為我擔心了。」
向嵐睨著她,「若只是擔心倒還好了,你昨天體檢到一半突然失蹤,王醫生都快被你嚇出心臟病了!」她聽權箏啊了聲,她便解釋道:「醫院裡哪個不知道你跟三少的關係啊?你這突然的走掉,可真真是把他們給嚇個半死啊!王醫生到處找不到你,又是調監控的,又是給我打電話的……」
權箏輕笑了聲,「倒是我的錯了,我今天見著王醫生定要跟他道個歉。」
向嵐倒也沒有責備她的意思,就是類似於朋友那般的吐槽下,聽到她這麼說,輕搖了下頭,說道:「這個倒也不必。」
權箏疑惑的看著她,向嵐淡淡道:「他啊,今天被調了職位,聽說是因為三少的關係。」
權箏啊了聲,「靳皇?」
向嵐微想了下,「具體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但據旁人說,聽說你失蹤了,王醫生主動跟三少負荊請罪的時候,急的差點哭了出來,怕是擔心三少會責怪他吧?但,或許正是因為這點把三少給感動了也說不定?」
權箏有些轉過彎來,按照他那占有欲極強的性子,要是旁人這樣擔心她,他難道不該生氣嗎?怎麼反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