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摸了摸臉,好羞澀哦。
靳皇低聲笑著問她,「害羞什麼?嗯?」
沙啞蠱惑的嗓音響徹在耳邊,聽得權箏骨頭都軟了,她摟著他的脖子,臉在他的頸間蹭了蹭,羞著臉說道:「沒。」她咬了咬唇,「好睏,要睡覺。」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不健康的,她覺得她有點三十歲女人的特質,有點想要……
靳皇翻了個身,虛握住她扎針的手臂,將她輕搭在自己的腰際,方才又將她往自己的懷裡帶了帶,而後吻了下她的發間,下巴蹭著她的發頂,說道:「好,睡吧。」
他的聲音也已經啞到了極致,身體更是緊繃的異常的厲害,從權箏頸間傳過落在她肩膀上的手攥的死死的,白皙的骨關節都泛起了白色,他的眼眸里全是墨色,此時視線剛好落在窗外,墨色與暗黑的顏色很容易融為一體。
向嵐是掐著時間進來幫權箏起針的,當她推門進來時,看見床上相擁在一起而眠的兩人時,臉頰不經意的染上紅暈,她慶幸好在沒把那個小實習醫生喊著一起來,否則,這時候她怕該咋呼的讓全世界知道他倆睡一起了吧?
她悄悄的過去幫權箏起了針,在將空瓶拿走的時候,不小心碰撞在了旁邊的輸液架上,砰的聲音倒是不吵,但清脆的撞擊聲卻把淺眠的男人給吵醒,他剛動了下,就感覺到懷裡那小人兒不舒服的哼唧了下,他輕拍著她的後背,帶著幾分迷離的視線落在向嵐身上時,卻瞬間就轉化成了凌厲的光芒。
即便他認出了向嵐是誰,即便知道她跟明帝有那麼點私交,但這份凌厲卻半點沒有被削弱。
向嵐忙小聲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
靳皇根本不等她說完,一個冷眼掃過來,意思很明顯:滾!
向嵐立刻會意的拿著東西逃也似的離開了。
等她將門帶上時,方才輕拍著胸脯,重重的舒了口氣,「呼!」
旁邊恰好有醫生過來,朝著她打招呼,「向醫生。」
向嵐見是相熟的人,淺淺的笑著,「王醫生。」
王醫生示意她一起走,她跟上去時,那人主動開口:「跟裡面的人認識?」誰都知道裡面住著的人是靳皇的緋聞女友,醫院裡的謠言可正滿天飛的呢。
向嵐輕笑著點了下頭,「嗯。」現在已經算是認識了吧?
王醫生看了她一眼,「怪不得都是準備休假的人了,又突然說不休了,原來是為了她啊!」
向嵐怔了下,「額,倒也不全是……」她準備休假的前一天見到了明帝,後來才得知權箏和靳皇出車禍住院的事情,所以才留了下來,目的很明顯,就是製造跟明帝見面的機會。
兩人聊著越走越遠,聲音也越來越小。
次日,上午八點。
靳皇剛從洗手間出來就接到了喬良的電話,因為權箏還在睡覺的關係,他就躲進了茶水間,剛一腳踏進去就聽見喬良迫不及待的說道:「boss,我找了個專業人士對比了下上面的字跡,確實不是權二小姐的……」他只有在提起權晴的時候,才會可以加個二字,那麼很顯然這件事情跟權晴脫不了關係了,所以,喬良菜怕死般的著重說了「專業人士」,這四個字,而後又補充道:「然後,我為了以防萬一就讓人驗了照片上面的指紋!然後發現……」
靳皇聽著那個早已料到的名字時,淡嗯了聲,「繼續調查那個卡車司機!」他在掛斷時,慢悠悠的點燃了根煙,深吸了口,在將煙霧吐出時,青白的煙霧中浮現出他越發陰鶩的雙眸。
他抽完一支煙,從裡面出來的時候,剛好看見躺在床上——大概把被子當成他緊抱著的權箏,她松垮的病號服露出一部分瑩潤的肩頭,除此之外,她夾著被子的兩條腿,本來是穿著長褲的,大概是因為她不安分睡覺,所以全部蹭了上去,因此露出了大片白花花的肌膚……
如果單純的這樣也就算了,此刻的她半邊臉墊著柔軟的薄被,枕在和薄被融成一色的白色枕頭上,黑色的秀髮像是海藻般的隨意的散在她的身下,極致的黑色和刺目的白色襯得她的那張笑臉格外的明艷動人,他看著她熟睡時,嬌憨的模樣,看著她白裡透紅的臉色,忍不住先親吻一口,再伸手在她臉上好好捏捏。
他這麼想著,就如是做著,只是跪在病床上的動作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