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否則這路可就不好走了。
「對了,鄒氏將軍準備如何處置?」楚南似乎突然想起一事,看著張繡詢問道。
張繡聞言,臉色黑了一些,冷哼道:「事後我才知曉那賤人竟是主動幫曹操做了掩護,當真是水性楊花!既然這般喜歡偷人,那便送去娼管!」
曹操已敗,很多不是問題的問題現在就成了問題,之前因畏懼曹操而選擇閉嘴的人也都開口了,當初帶鄒氏去曹營竟是鄒氏為了更方便和曹操廝混主動提出的。
這也是張繡憤怒的原由,你要是被迫的,他自然不好說什麼,以後繼續好好侍奉,但主動要求,哪怕如今風氣並不保守,這事兒也是打他張家的臉了。
嘶~
楚南聞言卻是心中倒抽了一口冷氣,以鄒氏那克夫的天賦,還是滿級的,真的扔到娼館裡,以她的姿色,說不定能做到無聲無息的把南陽豪族都給滅了,而且還是兵不血刃。
楚南突然覺得自己格局小了,徐州娼館需要這樣的台柱子啊!
楚南摸索著下巴看向張繡試探道:「不太好吧,畢竟也是張將軍之妻。
這事兒固然羞辱人,但卻是兩敗俱傷的法子,對張家來說,也是件丟人的事兒。
張繡嘆了口氣,他也不想,只是這口氣不出,心中怒氣難平啊。
「在下略懂些望氣之術。」楚南敲了敲桌面,見張繡看來,微笑道:「鄒氏命犯桃花,刑克六親,久留身邊,必為禍害,將軍不妨想想令叔贈予曹操。」
本來楚南說自己懂望氣之術,張繡還有些不信,此刻聞言,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跟鄒氏鬼混過的男人,似乎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吧,但真到了自己身邊,心中還是有些犯沖。
「依我之見,送走便是,至於她願去何處,隨她自便,也免得將軍落個惡名。」楚南見張繡看來,微笑道:「當然,此乃將軍家事,如何處置,由將軍做主,在下也不便多言。
張繡不再在此事之上多言,開始與張遼商議一些雙方如何布防呼應,一旦曹操有動向後該如何傳遞消息的事情。
「先生,昨日隨我前去追趕曹賊那屯將可是幫了我大忙,我想親自拜謝一番,不知此人現在何處?」楚南見二人聊的火熱,也不去打擾,跟賈詡敬了一觴酒後,笑問道。
「屯將?」賈詡迷茫了一下,隨即想起來:「些許小事何須勞心?」
「在下看此人頗有緣分。」楚南笑道。
賈詡懂了,但昨天點的人是誰?他其實只是隨便派了一名屯將帶楚南趕路的,不過是精銳之中挑選出來,想來不會太差。
「子炎可知此人姓名?」賈詡笑問道,他看出楚南有要人之意,那屯將也確實是覺醒神力之人,不過軍中能當武將的,大多覺醒了神力,這並不能說明對方有多強,左右不過一屯將,賈詡也樂的做個順水人情。
「此人名喚魏延,義陽人。」楚南笑道。
聞言正在一旁喝酒的胡車兒抬頭看向楚南「魏延?」
「正是。」楚南點點頭。
「子炎先生怎會對這等人有了興趣?」胡車兒不屑的撇撇嘴,沒再理會楚南,繼續跟同僚高談闊論。
賈詡點點頭,有些恍然,這個人他倒是聽過一些,張繡作為外來戶,手下將士以關中人居多,將領也基本用的都是關中人。
如今雖然來了南陽,也徵募南陽人為兵,但軍職上,不說沒有南陽人,但重要軍職都是關中人把持,南陽本土出身的很難在軍隊中獲得要職。
這魏延是個刺頭,好像還跟胡車兒起過衝突,是以幾次升賞原本功勳也夠了,卻偏偏沒輪到他。
胡車兒是張繡麾下大將,魏延只是個屯將,張繡自然不可能因此責怪胡車兒,甚至他都不知道此事。
賈詡知道魏延卻是見過一次,胡車兒差點被魏延給砍了正好被賈詡看到,還是賈詡出手勸和了兩人。
此子倒是頗有眼光。
賈詡看了楚南一眼,仍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道:「稍後便著人帶子炎去尋他如何?』
「多謝先生!」楚南心中大喜,不是因為賈詡答應幫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