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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間,他多了兩撮白髮,這準是他使用漩渦彈丸的副作用,也可能是代價。
爆炸彈丸炸飛了幾片綠草人,它們或被『肢解』或起火燃燒,吳叔和王叔把我和包子夾在中間,他們對付左右衝上來的綠草人。
由於是近戰系,他們只能等綠草人過來了才動手。
我的業火不能用,就從背包側面抽出了鉤棍兒,這東西經過偽裝,好不容易才帶上的火車,現在拿出來用,得臨時組裝一會兒。
等我拼上鉤棍兒,吳叔和王叔已經有點應付不過來了,王叔的短笛有次數限制,他都是等綠草人一大群圍上來,眼看就要把我們淹沒的時候才用一次。
不過好在他這個次數限制是按天算,一天用五次,從這威力來說,已經相當不錯了。
因為凡是被短笛的能量入侵的綠草人,瞬間從內部炸裂,沒有一個能留全屍。
吳叔的鏡子也是,凡是被鏡子中跑出來的唐詩勒住的綠草人,最後不僅身首異處,而且碎得不能再碎了,仿佛是一台唐詩鍘草機。
其實我的鉤棍兒對付這種草編的東西,沒有啥優勢,不如砍刀來得痛快,還容易把綠草人穿成串,畢竟它們數量太多,呼啦一下衝上來,不知怎麼就變串糖葫蘆了。
包子見我們打得激烈,她卻沒有武器可用,乾脆上手,被我串住的綠草人,被她暴力扯散,啊呀呀地叫著,配上兇狠的表情,有那麼點暴走蘿莉的意思。
綠草人大軍被我們霍霍光了,包子累得夠嗆,臉蛋兒上全是汗。
「呵呵…呵呵……」一陣低笑從一片樹林中傳出來,這聲音蒼老,低低地、像是快要斷氣似的笑聲。
跟著笑聲出現在我們視線內的、是一個穿著深藍色襯衫的老太太。
老太太沒穿奇裝異服,面目甚至稱得上慈祥,就像是剛從公園鍛煉身體回來的尋常老人。
可她的手裡,拿著一個縮小版的綠草人,那小人兒抱著她的手,一副親昵模樣。
等她向我們走近些,那小人兒卻齜牙咧嘴,對我們怒目相向。
這小人兒的腦袋不是倭瓜做的,也就一顆棒球那麼大,好像是芥菜疙瘩?
種菜不易,把蔬菜全雕成小工具人,會不會太浪費了?
「這位大娘,我先提醒您一下,建國以後,植物也不能成精。」
老太太聽了我的提醒,面帶微笑地說:「沒事,它們沒有生命。」
沒有生命就不是活物,只是她用秘法驅使的傀儡。
「您老人家也想要這東西?」我晃了晃身後的背包。
「好東西,誰會嫌多啊。」老太太笑著,眼睛裡好像閃過了一抹詭異的光,速度太快了,我也沒太看清,但客車上的乘客,全都從座位上站起來,行屍走肉般下了車,朝我們這邊走來,包括被打暈的司機。
牽扯到人命,我們的掣肘太多,我是很想尊老愛幼,可是也得看場合吧。
「周叔,我能打死她嗎?咳不不,是當場擊斃!」我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特別認真地看著周叔。
擒賊擒王,她控制的綠草人和乘客,只要把她打掉,問題自然就解決了。
「你別衝動,試試小陳給你的東西。」周叔沉聲說。
他不提我倒忘了,還有驅邪手鍊呢,但上次的效果好,是因為直接用手鍊打中了那年輕人,我想了想,把背包卸給包子,搶在乘客趕到前,向老太太跳過去。
我的彈跳力,絕對會讓那位人類科學家掀翻棺材板,一躥就躥到了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並不慌張,她直視我的眼睛,嘴角帶笑,舉起手中的小草人,嘴裡好像念叨著什麼。
突然,她眼中再次射出那抹詭異的光,直直朝我的眼睛扎過來。
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來不及躲閃,就在我以為會和葫蘆娃里的千里眼一個下場時,我的眼睛卻在接收到那道光這後,反射出另一個道光,同樣迅速地扎進了老太太的眼睛裡。
原理大概等同於是鏡面反射!&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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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反射回去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