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瑤的記憶中,她對靳家,唐家的記憶所剩無幾。
再加上唐亦臻一直在國外,除非是特定的時期,他們才會見一次面。
孩子年幼,能記的實在有限,時間久了,靳瑤都忘記了還有樂樂這個名字。
馮傾婉用心良苦,她怕靳瑤會想起以前那些不美好的事情,所以給她重新換了一個名字。
也寓意著新生活開始。
靳瑤對他防備心很重,而且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這讓唐亦臻的心很受傷。
「樂樂,究竟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呢」
「如果今天被綁架來的人不是我呢」靳瑤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唐亦臻一時之間沒有轉過彎來「什麼」
「如果剛才我的玉佩沒有掉出來,你也沒有認出這枚玉佩,現在的我應該葬身海底了吧」
靳瑤神色帶著淡淡的譏諷「換作是別人也早就餵魚了吧你做這些犯法的事情,就不怕被抓起來嗎」
「我」唐亦臻被說得啞口無言。
再者,靳瑤那犀利的眼神似乎要將他洞穿。
「這麼多年,你一直都在做這些犯法的事情嗎這樣的你,不就是殺人兇手嗎」
唐亦臻如何的義憤填膺,在抨擊著馮傾婉是個殺人兇手,殊不知,他與殺人兇手無異。
甚至比殺人兇手更為過分。
「我這是迫不得已」唐亦臻自顧自地說著。
他在給自己洗腦,也企圖說服靳瑤,「在走向成功的路上,總要有人犧牲的。」
「醒醒吧。」靳瑤很清醒,她看透的本質,
「你所謂的成功,就是向霍家報仇麼在這成功的背後,你要踏著無數人的骨肉踩上去,這是你想要的嗎」
唐亦臻微微低著頭,沉默著,他的臉被籠罩在了陰影里,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收手吧,在事情沒有變得很重之前。」靳瑤勸道。
「你別管,我有我自己的辦法。」唐亦臻一口回絕。
靳瑤深呼吸了一口氣,她的臉色變得冷「那你不要再叫我樂樂了,你不是我的舅舅。」
「就因為這件事,你都不認我了」唐亦臻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就在十幾分鐘之前,你要將我置之死地,而現在,你還是這樣的執迷不悟,你讓我感覺到很害怕。」
靳瑤看著他「等船靠岸之後,我們各走各的,以後你看到我就當作不認識。」
「樂樂,你別這樣。」唐亦臻一臉急切,「你是姐姐唯一留下的骨肉,也是我唯一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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