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同一個藉口不能再用第二遍,況且現在靳瑤就在旁邊看著。
就在他們要走的時候,陸丞追了出來,他站在兩人的中間,習慣性地微微擋住靳瑤,隨後看向霍靳宴。
「之前你以為是她偷了印章,所以才讓她做霍家的女傭,但是事情都水落石出了,她不用再做女傭了吧」
「你還真是一點委屈都受不了呢。」霍靳宴看著靳瑤嗤笑一聲,隨後看向陸丞,「你這是在為她出頭」
「是。」
陸丞的腰杆挺直,他的臉本就生的方正,這麼一挺,倒是有幾分剛正不阿的意味,
「她就算沒有家人了,也該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公主,你不珍惜,自然有人會珍惜的。」
「你別說了。」靳瑤拉了拉陸丞的衣服,示意他別再說了。
他所說的話越來越過火,不由得讓靳瑤燥紅了臉。
他們都不知道唐亦臻就是靳瑤的舅舅,霍母去世之後,靳瑤和霍家的聯繫就淡薄了許多,再加上特殊原因,靳瑤在霍家的處境也越發的尷尬。
「行啊,你的本事倒是不小,竟然有人這麼維護你。」霍靳宴冷哼。
霍靳宴口中所說的話,以及他的態度,皆是讓靳瑤心裡很不舒服。
沒等她說話,陸丞復而開口「所以她不用再做女傭了吧」
「印章的事,暫且不論,就當不是她的錯,但是我母親的死呢你敢說和她沒有半分關係」
霍靳宴神色凌厲,說話的音貝也提高了幾分。
「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這件事和她有關,你又怎麼能這麼篤定地說和她有關靳瑤也是叫了你媽十幾年的媽,難道在你心裡,她就是這麼冷血的一個人嗎」
陸丞充分發揮了自己的特長,字字珠璣。
霍靳宴梗著脖子深深地看了靳瑤一眼,說出的話比冰塊還要冷「難道不是嗎」
「別再說了。」靳瑤在陸丞還要再說的時候,拉住了他,不讓他繼續往下說,這件事怎麼說都是她理虧。
畢竟當時的情況真的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你說得對,她的死確實和我有關,所以我會繼續做霍家的女傭,直到你肯放我離開為止,這樣,你滿意了嗎」
靳瑤慘白著一張臉,毫無血色地看著霍靳宴。
四目相對,皆是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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