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靳瑤的話都沒有說完,就看到了霍靳宴那被紗布包裹的手。
她的話瞬間就收了回去,這都是她欠他的。
是以,靳瑤拖著沉悶的步伐,來到霍靳宴的身邊,接過了他的毛巾。
霍靳宴的頭髮並不像他本人那樣硬朗,而是柔軟的,就像是上等的綢緞,摸上去很順滑。
以前即便是再怎麼親密,靳瑤都沒有為霍靳宴擦過頭髮。
所以知道是這樣的觸感,著實驚了一下。
「怎麼,擦頭髮都要我教你出去五年,回來什麼都不會了」
霍靳宴的聲音自下響起,帶著幾分調侃。
靳瑤抿了抿唇,心中對他有些不滿,於是乎,手上的力道都是由著性子來的。
頃刻間,霍靳宴的頭髮如同被狂風席捲了一般,雜草般的肆意橫生。
摧殘完畢的靳瑤見了,頓時覺得不太好意思,她似乎有點過分了,連忙補救似的撥弄兩下。
而這期間,霍靳宴都任由她胡作非為,直到靳瑤停下。
「玩夠了」
夜晚的霍靳宴似乎增添了幾分隨意,那低沉的嗓音,要命的性感,靳瑤甚至還能從中感受到了幾分寵溺。
靳瑤的手頓時就放了下來,垂在身體兩側,乖巧的如同一個正在等待老師訓話的學生。
霍靳宴等了幾秒也不見人回答,他順手一扯,將靳瑤從他身側扯到前面來。
靳瑤本就在躊躇不安中,被霍靳宴這麼一扯,站都沒站穩,直接落入霍靳宴的懷中。
熟悉的木香味籠罩,靳瑤的臉頓時紅了。
「這麼著急投懷送抱」霍靳宴挑了挑眉,「我不介意讓你做我情婦。」
「做夢」
靳瑤頓時就想要站起來,卻不想霍靳宴並不讓她這麼做。
兩隻胳膊牢牢地禁錮住了她的身體,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放開我」
「是你投懷送抱,我豈有上門不收的道理」
霍靳宴似乎很享受她的掙扎,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頭髮也給你擦了,該讓我回去了吧」靳瑤沒有接話,而是挑起另外的話題。
「為什麼躲著媽」
生活了十幾年,霍靳宴早就習慣了靳瑤的存在,因此說話也如常。
聞言,靳瑤心中一咯噔,怎麼這都被看出來了
「我沒有。」她捏了捏手心,儘量使自己看起來平靜。
「沒有」霍靳宴細數她的行為,
「進門都沒叫媽,吃完飯也不纏著,你以前不都這樣麼還是出去幾年,連媽都不要了。」
聽著霍靳宴的數落,靳瑤一直低著頭,叫人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靳瑤才緩緩抬頭。
「那不是我媽,我媽死了十幾年了,過兩天就是她的忌日。」
這是靳瑤頭一次直白地如此說。
霍靳宴皺了皺眉,「你叫了十幾年的媽,突然就不作數了」
「我沒說不作數。」
靳瑤突然收斂了情緒,她意識到不該和霍靳宴說,「只是總不能忘了我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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