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昭把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遍,當然不便說黎皎是被池燦踹進水裡的,亦不好說黎皎向著池燦摔去是有心還是無意,重點放在了睿王那裡。
鎮定如鄧老夫人都聽傻了:「你說你大姐把睿王褲腰帶扒下來了?」
匆匆趕來的黎光文聽了後更是拔高了聲音:「皎兒扒下了睿王腰帶?那睿王褲子掉了嗎?」
何氏輕輕拍了黎光文手臂一下:「說什麼呢,當著閨女的面。」
黎光文充耳不聞,直直盯著喬昭。
喬昭搖搖頭:「沒掉。」
「還好,還好,沒掉的話就不用咱們府上負責了。」黎大老爺一副唯恐被王府纏上的後怕表情。
鄧老夫人搖頭失笑:「淨胡思亂想,人家堂堂王爺需要咱們負什麼責呀?不過大丫頭害睿王當眾丟醜,睿王心中定然會膈應的。嗯,睿王妃早逝,我與你媳婦不便出面,這樣吧,明早你帶著禮品去一趟睿王府,把禮品交給王府管事就是。咱們的禮數到了,睿王再有什麼不滿,那就是以後的事了。」
黎光文頗不情願:「我都不認得睿王府大門往哪邊開。」
最煩與這些皇親貴胄打交道了!
「要不讓二弟去吧。」
鄧老夫人丟了大兒子一個白眼:「再廢話下個月的月錢停發!」
當著妻女的面,黎光文大感丟臉,訥訥道:「娘好好的幹嘛威脅人呢,我去還不成嘛。」
女婿孝敬那麼多年禮就不知道孝敬老丈人幾錠銀子嗎?一點不機靈!
黎皎那邊泡過熱水澡又喝下了驅寒湯,一下子驅散了渾身寒意,可想到元宵燈會上發生的事卻死活睡不著了。
那樣好的機會她卻沒把握住,再等下次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出了正月祖母就要給她與京郊那戶人家議親,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她該怎麼辦呢?
黎皎愁得一夜未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睿王府來人的一番話卻讓整個西府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