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得到了充分的展現。
他的每一次攻擊都像是泰山壓頂,讓賀景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難。
起初,賀景山還能夠依靠自己的技巧和經驗與滕飛抗衡。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開始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和內力正在迅速消耗。
滕飛見狀,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他冷冷地說道。
「你來多管閒事做什麼?老子找回的是老子的面子!」
「這場比賽有幾個虛無境的高手?冠軍本來該是老子!」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負和不屑,每一句話都像是針刺般刺向賀景山。
賀景山嘴角溢出了血跡,他雖然身受重傷。
但眼神依舊冷冽地盯著滕飛,聲音雖弱卻充滿力量。
「你不會是冠軍的,絕對不會!」
滕飛被賀景山的話激怒了,他眼中閃過一絲狂暴的光芒。
一劍猛然刺向賀景山的肩膀,劍尖穿肉而過,帶出一蓬血花。
「老子不是,你是?給老子滾!老子教訓的不是你!」
滕飛怒吼著,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憤怒和殺意。
然而,賀景山即使受傷,也沒有退後半步,他咬緊牙關,血色染紅了他的衣襟。
但他的眼神更加堅毅:「你要動她,就先殺了我!」
他的聲音雖然微弱,卻透露出一種不退讓的決心。
他寧願犧牲自己,也要保護蒲媛媛。
滕飛憤怒至極,拔出了劍,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說著,他聚集全身的力量,一劍刺向賀景山。
然而,就在這一劍即將命中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出現,仿佛無形的壁壘,頂住了滕飛的劍尖!
使得他無論如何都刺不進賀景山的身體。
滕飛震驚之餘,用盡全力也無法讓劍尖前進分毫,他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滕飛努力推進劍尖的呼吸聲和蒲媛媛緊張的心跳聲。
滕飛憤怒地大叫道:「是誰?是誰在多管閒事?」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與怒氣,顯然被眼前發生的一切弄得困惑不已。
賀景山同樣心中詫異,他不明白是誰在關鍵時刻給予了他幫助,使得滕飛的致命一擊未能奏效。
就在這時,秦峰帶著冷天涯緩緩走來,他們的步伐堅定,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
秦峰看了一眼還在努力嘗試攻擊的滕飛,輕輕一揮手指。
一股強大的內力便將滕飛震飛了出去,直到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滕飛艱難地爬起來,怒視著秦峰,聲音中充滿了憤怒。
「秦峰,關你屁事?你也來多管閒事!」
冷天涯聽到滕飛如此無禮地罵他的師父。
立刻怒不可遏,她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怒火:「罵我師父?教訓你!」
說著,他毫不猶豫地拔劍沖了上去。
冷天涯的劍法迅捷而精準,每一劍都直指滕飛的要害,迫使他不得不全力以赴地應對。
滕飛雖然在虛無境一階的實力上有所優勢,但面對冷天涯如此凌厲的攻勢,他也感到了壓力。
兩人的劍影交錯,劍尖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激烈的戰鬥再次上演。
然而,由於之前與賀景山的戰鬥已經消耗了滕飛大量的體力和內力,他漸漸感到吃力。
與此同時,秦峰已經來到了賀景山的身邊。
他見賀景山傷勢嚴重,立即運用內功為他療傷。
秦峰的手掌貼在賀景山的背上,溫暖的內力像是一股溫泉水,緩緩流入賀景山的體內。
幫助他修復受損的經脈和內傷。
在秦峰的治療下,賀景山的臉色逐漸由蒼白轉為紅潤,呼吸也逐漸平穩下來。
接著,秦峰取出了一套銀針,靈巧地在賀景山的幾個關鍵穴位上輕輕刺入。
每一針都精準無誤,刺激著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