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心裡,這位安偶像,確實也失去了偶像的濾鏡。
就好像,你看電影正看著帶勁,突然來了個穿幫鏡頭,一下子就出戲了。
安唯微笑看著她:「那我可以請你跳支舞麼?」
仿佛是沒想過江幼漁會拒絕他,他放在椅背上的那隻手,已經扶在了她的後背上,給了她一個微微推著向前的力,隨時準備帶著她步入舞池了。
江幼漁卻怔愣了一下。
她沒什麼戀愛經驗,但是戀愛小說讀了不少,帶顏色的不帶顏色的都有涉獵,各種曖昧撩撥的情節,拉絲的眼神,她腦袋裡都很有畫面感。
但事情一到她自己頭上就懵,連安唯對她有意思,已經表現得這麼明顯,她都沒察覺出來。
直到安唯提出這個邀請時,那隻又一次扶在她腰背上的手,以及他漸漸濃郁聚焦在她唇部的眼神,她才後知後覺,男神想泡她!
這下子,就不止是跌落神壇,而是跌落神壇後,直接掉進了油鍋里,整個就是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了。
合影、簽名、共舞,對這些事情的期待,就如泡沫一般,一觸即破,噼噼啪啪地消失了。
「這個我可能不太方便」江幼漁想以自己頭暈為理由,體面委婉地拒絕。
再說,她也是真的有點頭暈。
不但頭暈,還很燥熱。
滿腦子竟開始想她那位冤家小叔,一些夢裡反覆出現過的應該打厚厚馬賽克的畫面,開始自動播放,而且沒有馬賽克。
江幼漁簡直懵了。
這什麼情況,怎麼感覺跟她看的那些小說里的情節高度雷同了。
這莫不是莫不是
還沒等她弄明白,安唯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江幼漁警惕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因為是追過的明星,她連安唯的身高體重生日星座都記得,卻在這一刻,對眼前之人感到陌生。
她感覺自己喜歡過的那個明星,和眼前的男人並非同一個人。
如果真是他對她的飲品動了手腳,先不說心中偶像糊得有多徹底,她有多失望,她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讓對方察覺出她已經開始有反應。
否則他會立即將她帶離現場,一旦離開了人群,自己的命運就完全不受自己掌控了。
到時候,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男人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沒有,沒有不舒服,就是」
江幼漁晃了下眩暈的頭,將目光聚焦在遠處,剛才司徒寒所在的位置。
但她並沒有看見司徒寒,那邊就只有陶嫣然自己了。
去哪了呢?
偏偏在這時候找不到他。
正當江幼漁眼淚快掉下來時,司徒寒聲音從她斜後方傳來:「是我有事找她。」
司徒寒的聲音一出來,江幼漁差點就沒崩住,哭出來。
她太難受,也太害怕。
聽到司徒寒的聲音,就像心忽然有了著落,再可怕的處境也不怕了。
安唯也看向司徒寒,微微蹙眉,臉上流露出幾分疑惑。
司徒寒來到兩人面前,江幼漁立即站起來,因為起的猛,頭暈更厲害,幾乎是撲進了他懷裡。
司徒寒伸手扶住了她,看似一個很隨手的動作,但從他緊握住她手腕時的力道,她已感覺到了司徒寒的擔憂與傳達給她的莫大安全感。
禽獸和禽獸也是不同的。
司徒寒對她的欺負,與壞男人對她的真正欺負也是不同的。
這一瞬間的頓悟,讓江幼漁仿佛明白了,自己為什麼在那麼恨司徒寒之後,還會堵上自己的婚姻,幫他在父母面前說清楚。
安唯臉上帶笑,「我還說這是誰,原來是司徒老弟。」
他話音一頓,伸出手:「剛才就想跟你打個招呼去,一直有事耽擱了。」
司徒寒沒有伸手。
安唯有些尷尬地把握手姿勢指向幼漁:「我這正要請幼漁跳個舞呢,沒辦法,妹妹說了,要我務必招待好這位小朋友,我也的確很喜歡幼漁。」
江幼漁幾乎已經半靠在司
第636章 誘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