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一下,這位太太是我的生身母親,也就是我的媽媽。」
「我們失散了二十多年,就在大家傳言我跳樓身亡的時候,我一直在陪著我身邊這位漂亮,氣質絕佳的媽媽,大家有什麼不理解的也沒有關係。」
顏淵把事情的原原委委跟在場的記者,以及媒體人都解釋清楚了,他遲遲沒有提及跟藍天集團的糾紛,顏淵有著他的想法。
顏淵讓柏太太先下去休息了,他還要回答大家的問題,有人問顏淵是不是因為最近的事故有意的躲起來了?等待著顏淵的回答。
「我已經說過了,我沒有必要躲避任何人,任何事,那不是我顏淵的作風。」顏淵很堅定的回答著記者的問題。
還有人問顏淵是不是會賠償藍天集團的損失,還有傷亡建築工人的賠償,顏淵並沒有作出回答,他讓唐助理播放大屏幕。
記者們快速的按著快門,生怕會錯過什麼重要的鏡頭,看著屏幕上的證據,是穆近遠找到的那些證據,穆近遠留了一個後手,他猜想通過網絡的力量找到黑心的廠家,遠遠比警方跟自己的力量要好很多。
「相信大家已經看出來了其中的對比,凌傲天集團在大家的見證下嚴禁之手,不敢有任何質量上的鬆懈,有人想讓凌傲天集團內垮掉,我要告訴背後的那個人,公平自在人心,大家的眼光是雪亮的。」顏淵在說給那個背後的那個人,也是嘲諷著那個他。
大家對這次記者招待會的結果很滿意,相信對凌傲天集團的誤解也會慢慢的消除,大家也願意相信凌傲天集團會在大家的見證下成長,走的更遠。
「他是一個騙子,大家不要相信他。」
大家對一個突然發出的聲音震驚了,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一個身穿運動裝,頭戴棒球帽的男人,他將帽檐抬高了一些,大家才看清楚他的面容。
蘇宏信一步一步的朝顏淵走去,穆近遠想要上前阻止蘇宏信接近顏淵,讓顏淵一個兇惡的眸光制止了,顏淵根本就不害怕蘇宏信的指責。
顏淵看著蘇宏信站到了自己的身邊,嗤之以鼻的問道:「蘇總一這樣的出場方式還挺特別的,現在書中可以解釋一下我欺騙大家什麼了嗎?」
蘇宏信很不屑的瞥了顏淵一眼,「我們蘇氏集團就是中了你的計謀,你還裝作很無辜的樣子,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要把我至於死地嗎?」
「蘇總,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給你們蘇氏集團造成了癱瘓的後果?你為什麼不敢坦誠的向大家說明真實情況那?」顏淵把問題拋到了蘇宏信的手中。
蘇宏信的臉色一下子灰暗了下來,他沒有想到顏淵會將自己一軍,他來之前已經想好了,讓顏淵當著大家的面名譽掃地,就像自己現在的樣子,讓顏淵也嘗一嘗自己的惡果。
蘇宏信裝作很自信的回答著顏淵,「我當然有證據了,是你這個看上去很正義,私下裡卻是一個卑鄙的小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惜毀壞蘇氏集團的名譽,我有證人的,他已經在下面了。」
蘇宏信把眸光指向了台下,順著追光燈找尋著蘇宏信口中的證人,穆近遠跟台下的記者的距離很近,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穆近遠的臉色扭曲著,犀利的眸光看著阿彪,他打死也想像不到阿彪會跟蘇宏信那樣的人同流合污,竟然出面指著顏淵的不好。
阿彪成為了記者招待會的焦點,顏淵也看清楚了阿彪的面孔,只有柏太太還看不清楚,她想把跟兒子作對的人,他們的面孔都記住了,會讓他們嘗受到傷害自己兒子的下場。
阿彪在越過穆近遠身邊的時候,朝穆近遠露出意思邪惡的笑,讓穆近遠產生了反感,更想把他抓住暴打一頓,理智讓穆近遠停住了僵硬的拳頭。
穆近遠恨得牙根直痒痒,口中發出了刺耳的聲響,他就這樣看著阿彪從自己的身邊走過,不知道顏淵接下來給怎麼面對這個背叛他的小人?
顏淵如鷹般犀利的眸光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阿彪,他們在一起的畫面仿佛就在昨天,耳邊還迴蕩著阿彪說的那些話,「我們以後就是親兄弟了,我的就是你們的……一輩子的兄弟」。
蘇宏信不屑的眸光上下的在顏淵的身上打量,記者們都鴉雀無聲的等著阿彪的證言,揭穿顏淵醜陋的面容,他難到一直都是欺騙大家的騙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