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顏奎和璟軒認識襄王倒是有些驚訝。
「也是一面之緣」,顏奎回到。
「什麼一面之緣,我們可是見很多次了,再說你還與我共進過晚膳」,璟軒一聽顏奎說他們是一面之緣她不幹了。
「什麼?你們共進晚膳?」襄王和章峰驚訝說道。
要知道公主可是千金之軀,又還未出閣,平時見一下都不容易,顏奎卻跟公主共進晚膳,也就是說顏奎和公主的關係不一般呀。
對啊,我們還同……」,璟軒一時口快差點說她和顏奎還同住過一屋。
「同什麼啊?」襄王和章峰此時就像兩個好奇寶寶似的,打破沙鍋問到底。
「沒什麼」,璟軒說著竟臉紅了起來。
「我們軒兒臉紅了」,襄王一副我明白的表情,章峰也一副兄弟你厲害的眼神。只有顏奎一臉懵的不知所然。
「皇叔」,璟軒看了一眼顏奎跺腳叫道。
「好了好了,走吧,再不去水雲亭菜就該涼了」,襄王笑著說道。
在歐陽家,歐陽恭傾坐在客廳喝著茶,一個手下正向他匯報。今日襄王宴請顏奎和章峰讓歐陽恭傾有些糊塗。
雖然襄王一向不理朝中事物,人脈卻很廣,朝中權貴,江湖人士都與他關係甚好,只要他一開口,所有人都會給他面子。
如今顏奎與襄王搭上關係,這要除掉顏奎就有些難度了。
「可知道襄王為何宴請他們」,歐陽恭傾放下茶杯若有所思問道。
「屬下不知」,那人搖頭說道。
「嗯,你下去吧」,歐陽恭傾擺手說道。
那人走後,從屏風後面走出了一人。
「宗首」,歐陽恭傾看到那人急忙跪下叫道。
「起來吧」,宗首一抬手,一杯茶水到了他手中。
「宗首,你為什麼對這個顏奎那麼在意」,歐陽恭傾一直都很奇怪,顏奎只不過是個毛頭小子,但宗首卻再三吩咐把顏奎趕走,實在不行就除掉,否則會毀了歐陽家。
「該你知道的,你自然會知道,不該你知道的,你也不要問」,宗首淡淡說道。
「是」,歐陽恭傾低頭說道。
「如今看來襄王似乎已經注意到顏奎了,要是他支持顏奎只怕我們後續的計劃會有阻礙,雖然我不太想殺這顏奎,但現在也不得不行之了。還有襄王看似懶散不管事,但比誰都聰明,你要小心提防他,我叫你安排他們到斗樓就是看中了斗樓是襄王的,到時候顏奎無論是死是傷都與我們無關。你這次安排一個短壽族的精英去,在外面也安排一些短壽族的人,要是顏奎到時候沒死在斗樓也不能讓他活過當晚」,宗首說完消失不見了。
宗首和千面人一樣,常年不以真面目世人,歐陽恭傾也不知道他的真容,但自他爹離世他繼任宗主後看了他爹的遺物才知道宗首的存在。
這些年因為有宗首的幫助,無論是家族還是自己的世途都是一片坦途。
「韓旭」,歐陽恭傾叫來心腹韓旭開始吩咐他。
「聽琴賞舞淺飲樽,妖嬈婆娑金鳳鸞。南鄉留有芙蓉在,身至九天是異鄉。」
璟軒公主在九天台上隨著琴聲舞動著婀娜的身姿,煙雲籠罩著整個九天台,讓身處朦朧中的璟軒公主顯得格外迷人。在若隱若現中,顏奎甚至將璟軒錯看成了紫虞,好在被襄王和章峰粗獷的叫好聲中喚醒才沒喚錯人,於是便隨口賦了此詩。
「顏兄弟,既來之則安之,既娛之則縱之,來本王的府里可不允許愁眉相向,不然本王可會不高興的」,襄王聽了顏奎的詩也有些不高興,凡是到襄王府的客人無不賓至如歸,顏奎卻心事重重的。
「襄王恕罪,我並無意冒犯」,顏奎不好意思說道。
「本王今日宴請你們二人除了欣賞你們二人,還有就是為了給你們提個醒」,襄王擺手說道。
章峰聽到襄王這麼說放下酒杯想聽聽襄王要提醒他們什麼,畢竟襄王一向不理朝廷之事。
「你二人如今是我皇兄的心腹,我皇兄定會有許多事讓你們處理,但聽我一句勸,但凡涉及到皇家的事務必敬而遠之」,襄王語重心長說道。
顏奎和章峰是何等聰明的人,一聽襄王這話立馬明白,襄王這話
第20章 襄王府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