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遲滯幾秒,說:「如果你不介意跟我傾訴一下緩解壓力,那就長話短說。」
斂起嘴角,吳一迪再輕輕一笑:「算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說起。不過你放心吧伍一,七七她就算不願意跟我扎堆,但她靠譜,如果是你的事,她肯定義不容辭。」
這回輪到我的眉頭擰成了疙瘩:「額你不想提就算,我也不八卦了。不過如果你和鄧七七最近都沒怎麼聯繫,你為了我的事得找她,會不會不太好?不然我自己找她說說?」
小幅度地搖了搖頭,吳一迪這一次的笑容有了淺淺明媚:「別。伍一,其實我早想找個藉口給七七打電話了,你就把這個機會給我,行吧?」
有些事彼此心照不宣,我沒再作八卦狀,而是輕笑:「好,那麻煩你了。」
一路侃著大山,吳一迪先按照我所說的把我帶到華強北,多買了一個監控器錄音筆啥的,再去銀行取了資料,又急急忙忙返回我的工作室。
打開那台用作資料備份的台式電腦,將所有的資料做了好幾個備份,將原件弄回銀行保險柜,又帶上其中一份備份,我這在吳一迪執意的陪同下,前往咖啡廳。
還沒踏入大門,我遠遠的就看到鄧關鳳和伍小菲坐在咖啡廳斜側邊供客人暫時逗留的軟沙發上,伍小菲一臉的憂心忡忡,而鄧關鳳的手搭在伍小菲的肩膀上,她的嘴巴不斷地動著,按她的嘴型,我推測她大概是說,讓伍小菲別太擔心,一切有她在,只要她開口,諒我不敢拿她怎麼樣。
我不知道該說她從頭到尾都對我沒心肝,所以不關心不在乎也不記得我曾經那麼惱怒那麼絕望地沖她發過飆,還是她蠢鈍天真,以為我還對她念有情分。
不過不管怎麼樣,她再也無法激起我內心的波瀾,我嘲弄地笑笑,放慢腳步,悠然踱步到咖啡廳的前台,把我的電話號碼報上。
立馬有個笑容甜美的女服務員過來給我帶路,而我則用視線漫不經心地瞟了一眼在六七米開外,還沒發現我已經抵達的兩母女,我淡淡說:「等下,麻煩你幫我把那邊那兩人請過來。」
這裡的服務員的素質,絕對般配得起那些飲品也好吃食也好賣出來的昂貴价格,總之這姑娘大方得體,溫聲細語應諾著,隨即落落大方將我請進了最隱秘的包廂里。
落座後,我把菜單遞給吳一迪,用輕鬆自在的語氣調侃道:「吳總,你隨便點吧,這裡低消三千,反正不管咋的,咱們得到消費夠那麼多,你這次可以名正言順地宰我了。」
輕瞥了我一眼,吳一迪的眼眸中演繹著無數的內容,他似乎有些別的話想說,但他最終自在應答:「好。我老早就想宰了你,苦於沒有好的機會。」
他的話音剛落,鄧關鳳和伍小菲就推門而入。
一掃剛才的靡靡頹廢,這兩母女雄赳赳的坐在我對面,將所有的視線都落在我的臉龐上。
不過伍小菲這個被鄧關鳳慣出來的大號巨嬰,在對視了不過幾秒,隨即焉了下去。
至於鄧關鳳,氣勢也去掉了一大半,不過她有強作鎮定,她睥睨了我一眼,略顯不耐煩:「有什麼事,快說。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這種白眼狼瞎耗。」
不為所動,我淡淡然把菜單丟到她面前:「也快到飯點了,吃什么喝什麼隨便點。」
我不知道鄧關鳳是不是想借用看菜單來掩飾自己的侷促,反正她把菜單接過來,就翻了起來。
在鄧關鳳的羽翼下,伍小菲就一缺心眼而又帶著些許虛榮的甜白傻,她一看到菜單上面那些東西的價格,眼睛隨即一亮,她小聲跟鄧關鳳嘀咕著,說這裡很高檔,她那些同學都沒來過之類的。
總之這兩母女優哉游哉的一口氣點了十幾個東西,而我一直淡淡地看著,不催不惱。
那些香氣洋溢的食物被絡繹送上來,擺滿了整整一桌。
跟我確定餐點齊全後,那個甜美的服務員退到我身邊來,問我需要不需要服務員呆在這邊隨意服務,我揮手讓她出去,順便幫我掛上「請勿打擾」的名牌。
這裡的隔音效果好到難以想像,外面的那些喧囂被完全阻隔掉,包廂陷入短暫的寂靜,我吁了一口氣,淡淡說:「先吃東西吧。」
一副我肯定不敢拿她們